词,夸得周崇山有些上头,直说爷爷教导有方。不过随时随刻,眼光都会不禁意飘落到薛如烟身上,搞得薛如烟怕喧宾夺主惹得周巽不开心,尽量退避。
一个时辰后,酒席宴散,薛如烟搀着周崇山回到别院。
只一进屋,周崇山便一把搂住了薛如烟,窃笑道:“爱妾,这些日子不在,你可想死我了?”
薛如烟一伸手轻轻推开了周崇山,嬉笑道:“大爷,你就知道哄我,我不信难道在外面十几天难道就没沾花惹草?”
“哎,我可是跟祖父在军营里,哪见得到半点脂粉,简直是憋死我了。”周崇山委屈道。
薛如烟轻轻捂嘴道:“那不挺好,正好给大爷你调理调理身体。”
“嘿嘿,调理好了,你是不是今晚要给我补补呀?”周崇山一把将薛如烟推到在床上,半推半就中,两人嬉笑着春风一度。
直到第二天日上三竿,窗外一缕阳光照在周崇山脸上,才让他慵懒地醒来,揉了揉眼,见薛如烟正在梳妆台前装扮。
周崇山悄悄走过去,一下接过薛如烟正在比划的一支金钗,替她插在云鬓之上。
“对了,我听说,你有个亲戚来投奔你。怎么没看见她?”周崇山突然问道。
“大爷,你的消息还真灵通呀。”薛如烟嘴角微微上扬,轻描淡写地说道,“一个从农村来的孩子,她们村遭了灾都死了,她命硬,又与沾了一丝血缘就来找我。不过农村孩子,怕她不懂礼节,会惹得老爷子不高兴,所以就在你们回来之前,给她找了个小房子,把她打发了。”
“哦,这样。爱妾你做得对。你现在飞黄腾达,锦衣玉食了。要是不管千里来投奔你的穷亲戚,恐怕落下恶名,遭人诽谤。反正也是顺手,适当的帮她一把也好,留给美名,也不会闹出什么事。”周崇山点点头,赞成道。
“是,大爷,妾身正是如此考虑的。”薛如烟附和道。
此间,丫鬟已经端了水进来,开始帮他梳洗更衣。只安静了片刻,周崇山又道:“对了,你那亲戚是打算一直住城里吗?”
“不知道,我给她交了半年租子。”薛如烟顿了顿,又特别说道,“用我自己平时攒的银子。”
“哈哈,爱妾,你就算让管家给她些银两,我也不说啥。”周崇山大笑,又对着丫鬟说道,“小红,明天你拿二十两给夫人的那亲戚,别让一个农村姑娘的小瞧了我们将门之家。”
薛如烟听了赶紧从座上起来,对着周崇山深深欠身道:“是!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