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烟织和孟香菱对视一眼,俱是一惊,半晌,孟香菱有些结巴道:
“她她她,为何要将一个男子掳到自己房中?”
南烟织在脑海中仔细搜寻着,沉默不语,孟香菱不知她正在想些什么,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南烟织这才看她一眼。
“表姐不觉得奇怪?”
“奇怪。”南烟织抿抿唇,只是,方才那名男子的面容,似乎有些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忽然,南烟织眼神发亮,走出假山,孟香菱赶忙跟上。
“香菱,那个男的,我好像见过。”
“啊?是谁?南烟巧为什么要绑她?”
“是街上的一个算命先生,似乎是个瞎子,至于南烟巧将他绑来的原因,我也不清楚。”
南烟织看了眼南烟巧紧闭的房门,内心实在疑惑。
要不是她回来时恰好看见了竹叶,也不会知道这名男子的身份。只是,南烟巧为什么要绑他,又是出于什么打算?
今年可是她的及笄之年,私自将一个陌生男子带到闺房中,名声可就毁了,她为何要冒这样的风险?
“表姐,要不我们去...”孟香菱伸出食指,指了指南烟巧紧闭的房门,面上好奇之色尽显。
南烟织自然是同意,毕竟私自将一个算命先生绑到房中,她也想知道南烟巧又有什么算计。
都是在南府中,各自的院门并不会落锁,只是进门之前往往会通报一声,偶尔有仆人经过,南烟织皆是示意让他们不要发出声音。
一旁徐姨娘的房门紧闭,这个点将门关着,应当是不在房中。
进入院内,两人放缓了步子,渐渐靠近南烟巧那边,还未完全靠近便听见有争执的声音。
“听说,你有一个徒弟,这些年一直养在身边,是吗?”南烟巧压抑住怒火,尽量让语气平静下来,说的话却让门外的二人摸不着头脑。
“你,你要对他做什么?”男人听后,显然有些情绪激动,也不装瞎了,目光直直地盯着南烟巧,眼中总算带了些恐惧。
南烟巧很满意,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水,这才看向倒在地上的男子,面容中尽是无情:
“只要你把我刚才所说的那些话听进去了,我自是不会对他怎么样。”
“倘若你敢泄露半分,抑或是做不到,那他的性命还保不保得住,可由不得我说了算。”语毕,南烟巧眼神一凉,对上男子的视线。
“毕竟,不是谁人都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