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担心魏长轩的伤势,南烟巧心中,更多的是对他此举的不解,只是此时此刻,她无法表现出来,更无法质问,只能憋在心里,将所有的心思藏起来。
南烟织呆立在原地,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做什么。
她实在是想不到,魏长轩为何会出现得这样恰巧,可转念一想,今日初一,南夫人与皇后又正是在寺庙内认识的,或许有着相同的习惯,今日也恰好上山祭拜。
如此,便说得通了,或许真是恰好撞见,可南烟织还是有些恍惚,即便事实摆在眼前,魏长轩手上的伤口还在不住地流血,她仍旧觉得匪夷所思,无法相信。
“南烟织,若不是轩儿,你娘现在只怕已经凶多吉少。”皇后控制着自己的心情,尽力让自己心情气和地说话,可语气中还是忍不住迁怒。
毕竟,如果不是为了救南夫人,只是照常上山祭拜而已,魏长轩又怎会受这样的伤。
“母后,儿臣无碍。”口中说着让皇后不要担心,魏长轩的视线却一直停留在南烟织身上。
“出行前未曾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便没有带上药物,不知南姑娘可否愿意帮忙包扎一下。”
行军打仗之人多少都会简单的包扎,而他刚刚又救了她娘,南烟织完全没有理由拒绝他这个要求。
况且,皇后在场,她不可能不管他。
南烟织准备撕下一片衣裙,南烟巧在这时将随身带的绣帕递到了她手中,倒是省去了一些麻烦。
包扎的时候,她已经尽力避开肢体接触,魏长轩的指腹还是有意无意地触碰到她,眼神也一直落在她身上。
或许是因为疼痛才会这样,南烟织这样想着,很快便结束了手上的动作。看在他刚刚救了南夫人的份上,此时她可以不计较这些。
魏长轩凤目眯了眯,此时他的手已经被包的很好,打的那处结利落又漂亮,美中不足的是,这块手帕并不是她的。
想到南夫人必定受到了惊吓,在给魏长轩包扎完后,南烟织赶忙掀开轿帘查看,却见南夫人虚弱地靠坐着,面色泛白且神情痛苦。
“娘!”南烟织立刻将她扶起来,可南夫人显然昏迷过去了,神智已经不清,听不见她的呼唤。
南府的轿夫都已经被方才的歹徒吓跑,南烟织无奈,只能将南夫人背在背上,准备快速下山去找大夫。
若是她会轻功的话,现在就可以立刻用最快的速度带南夫人下山,只是那人还只教过她一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