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略有书生模样的人笑盈盈地盯着泸月那俊美的脸庞,不断点着头,然后侧目看向身边的那髯须大汉,那眼神好像是在传意,这个货色不错。
“你们,要干什么?”泸月下意识地摸向腰间的那柄弯月状的刀。
谁知那书生模样的人上前,很有礼貌道:“公子,一看就是外族人士,可否遇到了什么麻烦?”
赫连曾经跟自己说过,不要跟陌生人说话,所以,泸月干脆闭口不言。
书生并没有因此而惹羞成怒,相反更加殷切地继续说:“我们老爷是这地方的父母官,而他的公子又十分愿意跟外族人士结交,所以,不知公子能否跟随我们去府邸做客啊?”
“我没兴趣,你们还是去找别人吧。”泸月一口否决,牵着马转身就要走,却感觉脑袋一阵晕晕乎乎的,明明是大白天怎么如黑夜般伸手不见五指了。
书生接住晕倒在怀中的泸月,吩咐身旁的髯须大汉赶紧扛她上马车,随后马车扬尘而去。
在街市摆摊的大妈,直叹气摇头,只要是路过这个镇的外族人士,但凡有一点容貌,都会被父母官的公子哥给掳去,谁叫这位公子哥天生有一种怪病,喜爱男人,断袖之癖。
泸月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是晚上,她躺在软绵绵的床铺之上,没有丝毫力气。
“你终于醒了。”一声比水还柔的声音传进泸月的耳中,怎么,这个屋子里还有人?!
泸月努力抬起头,这才看见一个男子坐在那里饮酒,说他是男人,也只是看到他平坦的胸部才认定的,除了这一点,他长过腰际的乌丝,握住酒杯翘起的兰花指,无一不是女子的做派。
“你是谁?”
那男子用袖子遮住自己的半边脸,却挡不住他那媚人的笑声,他缓缓走到泸月的身边,坐了下来,白皙的手指抚摸过泸月的脸庞,叹道:“我这辈子还没见过像你这么俊美的公子呢。”
泸月只感觉到恶心,可是却又躲不开,应该是被下了某种药的关系,她打量着一心垂怜自己美色的男子,疑惑地问道:“公子,你,你不会喜欢男人吧?”
男子羞涩一笑,轻轻拍了拍泸月的肩膀道:“你讨厌,这么直白,人家会不好意思的。”
泸月一阵反胃,想吐却吐不出来,只能硬着头皮咬着牙任由他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体上游走欣赏,现在还看不出什么,等一会,他色心一发,衣服一脱,可就什么都露馅了,得想个办法才行。
“公子,你这样不好玩,光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