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府。
李儒才回到府中,褪去朝服,刚喝了一口茶,管家来见。
见到老爷回来,管家哭了!
真的哭了!
李儒才见他如此问道:“你这是怎么了?李成又惹了什么事,让你为难了。去拿家法来……”
“不,不是惹事。是闹事!欺负人!”
“欺负你了?”
“不是欺负奴才,是欺负了京中鲁家,都把人家赶去了庄子上住了。少爷把人家的老宅给坑了。”
李儒才那口还没咽下去的茶,就被喷了出来。
鲁家在这京中还是有些名气的。
毕竟是世代的富商!
李成又玩了什么花招?
管家只好一一地说了,富贵受伤,在茶楼救了唱曲的良家女子,还有鲁家门口闹事的风波等事。
李儒才端起茶杯的手,又放了下来。
“那地契和房契呢?”
“都被少爷拿出去卖了,钱都到手了。”管家回答。
“他倒是有本事,那鲁家的老宅可真值一些钱。让李成来见我……”李儒才气呼呼地去了书房。
管家擦着汗见着李儒才的背影,长吁了一口气。
李成早就在书房等着了,这会子根本不用他去找人。
李儒才推开书房就见着一人坐在凳子上,手里拿着一本书,书上写着《伤寒论》几个大字。
“你还看得懂这些书?”
“无聊随便玩玩,不过,孩儿想跟二姐去学习医术,治病救人。百姓们有病无法医治的人太多了。”
李儒才一听,这小子又想干什么!
他想救死扶伤?
他小子真有这个心思,思思就不会开医馆,开医馆的就应该是他!
“说吧。想干什么。”
李成很自觉地起身,走到门外,拿来了一把荆条放在李儒才的身前,掀起潇洒的长袍跪在地上。
“父亲,鲁家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孩儿其实是来请罪的。”
“你还挺自觉的!”
李儒才冷笑。
知道跟他玩心眼了,以为,这样认错就不会被打了?
真是小看为父了!折磨人的手段,除了这皮肉之苦,还有其他的。
“父亲,还请责罚孩儿。再说,那鲁公子也不是个人,孩儿前几日去茶楼听小曲,他直接上手去摸人家的脸。孩儿没忍住就跟他比试了一下,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