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领往外拽,她手劲还是有些的,冬桃本就被这一巴掌打懵了,还没站稳,跌跌撞撞地被拖拽向门口去。
“走,我们这就去你屋子,看一看你盖的被褥是什么料子品阶的,你用的脂粉又原该是分给谁的?我虽然远不如晏明晴她们穿金戴银,但总比你个丫鬟条件优渥点吧,如今你过的像个闲散小姐,反而让我吃穿你的玩意,对我吹鼻子瞪眼的,给你脸了是吧?”
冬桃大脑一片空白,踉跄着想摆脱她的牵制,“你松开手,你不能这么对我,你松开!”
而晏水谣像死咬住猎物的豹子,深知整治这些恶奴才需得一击必中,若不能咬住咽喉要害,留下深刻印记,他们没几天就该死灰复燃了。
“我不能这么对你?”
晏水谣一鼓作气把她拖到院中,臂膀一挥,将人摔到荒草地上。
她手指抚上面颊的瘀伤,忽而问道,“你可知这是谁弄的?”
冬桃今日卯时才回府的,当然不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她略带惧意地摇一摇头。
“是晏明晴。”
晏水谣自顾自接下去,顶头的烈日都化不开她眸底的寒意,“但她伤的比我惨,我下手有多黑,你以前不了解,现下该有点觉悟了吧?她眼下已经被爹爹禁足了,我连晏明晴都敢动手修理,区区一个你,我难道还不能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