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王爷办点小差事。”
她三句一马屁,五句一恭维的,处处不忘暗示闫斯烨将来走的时候捎上她。
她的灵魂作为一新时代女性,充满了为命运抗争的意识,想想她自己都有些小感动。
闫斯烨没回她,眸心快速划过一线精光,越过她投向窗外。
“圣上驾到!”
与此同时,一个古怪尖细的声音响彻院落,像掐住嗓子发出的怪叫。
屋门被一柄拂尘霍地扫开,大燕帝身着绣有金龙的明黄便服负手走来,身边紧随一尖嘴猴腮的老太监。
晏千禄跟在后头,拧眉训斥晏水谣,“皇上在此,还不跪下行礼!”
对于没点前奏,直接拉开大幕开戏了,晏水谣是有些始料未及的。
但她胜在反应快,进入情绪也快,接在晏千禄的话后就战战兢兢跪下去,两张嘴皮子直打颤,半天说不出一句整话。
闫斯烨得出一结论:台上唱戏的都没他这位新婚娘子能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