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气高,遇上这事本不想哭哭啼啼去纠缠,奈何当时她已怀孕月余,为了腹中孩儿才再去找表哥谈一谈。
那天是她姑母寿诞,沈红莺母女也受邀出席,也怨她心绪杂乱,跟表哥对峙时没注意到晏明晴在暗处。
从此之后,为了家族荣誉,为了父母的脸面,她一直受晏明晴牵制。
“沈姑娘,我没有要以此胁迫你的想法,我又不是晏明晴,我不屑于此。”
晏水谣知道她会错意,笑着摇头,“只是有些设想,愿与姑娘沟通一二。”
沈知月一愣,皱眉听她说下去。
“晏明晴为人如何,我不再赘述,她就是只贪得无厌的蛀虫,不断扒在你身上吸血吃肉。待你奄奄一息了,她还要把你卖掉换钱。”
晏水谣抬眸看她,“与其终身受制于人,不如主动破局。”
话毕,她倾一倾身,附在沈知月耳边,用唯有她们二人听见的音量细语半刻。
沈知月听完她的话,渐渐冷静下来,“我为何要帮你?”
时间有限,不然晏水谣很有兴趣跟她解释一下,什么叫人类命运共同体。
现在她只能言简意赅,“不是帮我,是我们。”
她摊摊手,“当然,只是个提议,你完全可以拒绝,本人从不做强买强卖的生意,怕遭雷劈。”
这时,她们来时的长廊上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慧兰左右张望着往这儿寻来。
“我在府中跟她再怎么斗,终归是家务事,无论她胜她败,沈红莺不会让败坏她女儿的风声传出去。晏明晴在外人眼中,永远是相国府端庄持重的大小姐。”
晏水谣眼光追随慧兰移动的方向,慢声道,“而今天是难得的机会,握不握住,随你。”
沈知月默然不语,似在思索衡量。
“哦,不过有一句话,晏明晴说的不错。”
晏水谣想起什么,说道,“你是沈老爷的独生女,他将一生所学传授于你,视你为掌上明珠。”
她似有意,又无意地呵口气,“可别临到头为个男人要死要活,平白伤了你爹娘的心,贱男人没那么大脸,他不配。”
想起沈知月潦草终结的一生,原先的纸片人现在活生生站在自己身前,她不由想多句嘴。
哪怕沈知月能听进去一个字,也是好的。
慧兰已经看见她们,加快脚步赶过来,张口刚要说话,晏水谣就指挥她。
“你替沈姑娘收拾下,这茶叶末子太难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