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英明!你没猜错,她们确实在拿庙会那晚,我披风落在外头的事构陷我!”
晏水谣添油加醋地向闫斯烨学了一番,她前面是如何遇险,又怎样脱险的。
她拉下袖子,不甚在意地摆摆手,“都是小伤,我多机灵,哪会暴露要害部位给她打。晏明晴那种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力气也就比鸡大点!”
她说的豪迈,但闫斯烨看她手臂上有几处都掐出血丝了。
而且她越说越离谱,“这些小伤是我阶段性取得胜利的标志!再说了,女子身上有点疤痕算什么!”
闫斯烨眼尾抽了一抽,“女子不是最重视自己的容貌仪表吗?”
“一点小疤痕无所谓啦,反正我也不以色事人,毕竟姿色这东西我也没有。”
晏水谣耸耸肩,想她以前挤额头的青春痘还留下过痘坑,现代的刨妇产孕妇一抓一大把,身上多少都有点伤疤,她看的很开。
“这边的女子出嫁从夫,夫死从子,她们中很多人在意容颜是为了取悦男子。”
她信誓旦旦地说,“但我不一样,我跟王爷是患难之交,不是那种肤浅的男女关系!我相信即便我毁容了,王爷也不会嫌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