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角的笑,“但我似乎记得,二夫人不是正房吧,您刚入相国府的时候恐怕也不那么懂规矩吧,大夫人仁慈,不也没跟您计较吗?”
听到秦双柳拿自己跟她做对比,口气大得很,仿佛能沿袭她上位的这一套似的。
也是在暗讽沈红莺虽自诩相府女主人,其实并没比她高贵到哪里去,都没什么傲人的家世,各凭本事上位罢了。
沈红莺冷笑看她,“确实,娄氏宅心仁厚,性子太软最后才让权与我,我同她不一样,她不计较的事,我可未必能看得开忍得了,你最好给我记住了。”
听完秦双柳不知可否,眼底依旧泛着旖旎水光,她的眼睛生的太好看,好看到沈红莺想将她挖出来。
“夫人今日的教训双柳必当铭记于心。”
她敷衍地应了声,也不知有没有听进去,整个人跟没骨头的美女蛇似的斜倚在椅背上。
沈红莺真的是年纪渐涨,又习惯以端庄形象示人,已然忘记自己也曾经是这副狐媚的模样。
她看秦双柳是千百个不顺眼,连带这屋里的香薰都觉得无比刺鼻,她毫不掩饰嫌恶的脸色,用袖口掩一掩鼻尖,起身欲走。
离去前,李嬷嬷板着张威严的老脸,垂手放下一只锦盒。
她掀开盖子,里面是一串凤眼菩提的佛珠。
“秦姑娘,夫人初次与你照面,赏个小玩意做见面礼,往后兴许有缘还会再见,今夜的谈心种种不必让其余人知晓,明白吗?”
沈红莺挑选佛珠当礼物,也有敲打她的意思,要她做人心平气和些,别妄图攀附不属于她的高枝。
原以为秦双柳这样拿不上台面的女子,凭沈红莺的气场亲自压制,她会有所收敛,不敢再没日没夜地痴缠相爷。
但晏千禄办事回来以后,却变本加厉地留宿外头,有时好几天都不着家,下朝直接驱车去往秦双柳的住所。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一周,直至有天晏千禄怒火中烧地返回府邸,冲到沈红莺卧房,扬手就给她一巴掌。
力道之大直接把她掀翻在地,沈红莺的手掌被门槛刮破层皮,血簌簌往外冒。
“你没我授意私自去寻双柳麻烦,我瞧在多年夫妻情分,不跟你算这账,但你在佛珠手串上动手脚,害的双柳胎死腹中!本是个没成形的男胎,就这么死在你的手里,沈红莺你简直恶毒至极!”
沈红莺还没从这突如其来的巴掌中回过神,眼前还是晃晃悠悠的大片黑影,李嬷嬷心疼地过来扶她,却也被晏千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