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一阵沙土弥漫,打破了这边古老的平静。
“我们现在是不是暂时安全了?”
“难说。”
闫斯烨活动一下胳膊,抬手搔搔她下巴,“刚托举你的那一下好像是伤到了,你看看为夫的手臂可是断了?”
断屁!晏水谣眼神凌厉地瞪向他!
“我已经瘦掉很多了!”
她伸手给男人看,摆事实讲道理,“我手腕子明显细了,腰也是,都开始有一点曲线了!”
“哦?曲线?你吗?”
闫斯烨淡淡的一连三问,还低眼扫一下自己手掌。
意思很显然:我刚才怎么没摸到?
晏水谣气的把小雪狼从他臂弯下夺走,抱在怀里,借撸毛来缓解情绪,小声嘟囔,“对,有一点也是有,只是线条没别人那么明显罢了。”
她哀怨地抱紧小兽,“还是崽崽好,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崽崽从来不嫌阿妈胖。”
小兽爪子搭到她肩头拍了两拍,用实际行动回应她的话。
闫斯烨无声地笑了下,她现在还不知道,她的崽崽成年后的体重会远远超过她。
“往前走看看吧,既然地下有流通的风,肯定存在别的出口。”
他注意了下雪狼的状态,它此时非常乖顺地躺在女孩的怀中,没有任何遇到危机前的警觉模样,可见这个做在地下的机关通道没什么危险。
小兽估计是被人抱的太舒服了,甚至把脑袋埋在晏水谣胸口,用力蹭了蹭软绵绵。
看它幸福的眼睛都眯起来了,闫斯烨面色一凉。
伸出两根手指,捏烂菜叶子似的捏住它命运的后脖颈,轻巧地往地上一甩。
“没长腿吗,自己走。”
他颇有严父的风范,可晏水谣就是个溺爱孩子的老母亲,见崽崽被摔到地上,像个肉球般滚了两圈,顿时心疼到不行,“崽崽帮我们找了个藏身之处,它是功臣,王爷不能这么对它!”
雪狼也发出不满的呜呜声,但它拗不过闫斯烨的冷面冷心,只好不甘不愿地跟在他们后头走。
晏水谣用眼神安抚它:等以后阿妈发达了,造个大院子,咱们娘俩就再也不用看别人脸色了!
眼下还得忍一忍!
母子俩在眼神交流中迅速达成一致。
闫斯烨假装没瞧见他们的小动作,依旧一门心思在前方探路。
越往下走,他越觉得这条地道造的很玄乎。
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