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纹圆盘,地面应声裂开,渐渐露出一只深坑大洞。
闫斯烨纵身跃下,洞口复又关闭。
台阶仍是前面那道台阶,墙壁两边依然燃烧着幽暗的烛火。
但原本应该坐在阶前的人却不见踪影。
“丫头?”
闫斯烨唤她几声,却没有得到任何反应。
他面色陡然一沉,提步运气,如重影般掠过晦暗的甬道。
迅速移动间,他留意观察暗道里的动静,眨眼就回到之前的分岔路口,也没有看见晏水谣的影子。
也不见雪狼那只小畜生。
他负手立在原地,闭目听着风声从几条岔路传来,忽然他隐约听到有什么细碎的响声从最右边通道传出来。
闫斯烨毫不迟疑地遁入甬道,他的速度快,不消片刻就寻到了动静所在。
这条通道与刚才的不同,居然没走多远,就见到一间另外开辟出来的耳室。
耳室很亮堂,燃烧着十几盏长明灯,闫斯烨刚一踏入就瞥见晏水谣站在前端的石桌前,腿边趴着那只小雪狼,手里拿着个方形木匣。
“晏水谣。”
闫斯烨如鬼魅般出现在她背后,冷冷喊她,
第一次被叫全名的某人浑身一激灵,极度心虚,且缓慢,且僵硬地回过身。
见到一张堪比黑脸关公的闫斯烨,正眼色不善地盯着她,仿佛要把她盯出个窟窿眼。
“为什么乱跑?我走前怎么跟你说的?”
他这回是真的生气了,声音冷硬如霜。
“对,对不起。”
晏水谣自知理亏,火速认怂,垂头丧气地说,“我想着一会儿就回去的,没想到王爷这么快就探查完了。”
“你还没告诉我,怎么跑这儿来了?”
闫斯烨又问一遍,他不信以晏水谣那惜命的小胆子,敢在这种情况下不管不顾地乱跑。
一定有别的原因。
晏水谣下意识拿余光瞟了下脚边的小雪狼,但作为合格的阿妈,是不能出卖自家崽崽的。
她决定咬牙扛下,“就,就突然想参观一下别的通道!”
她伸出手,把手心颤巍巍伸给男人,做出艰难决定,“王爷你打我吧,乱跑是我的不对,你要惩罚我,我也无话可说!”
“这是打个手心就能解决的事?”
闫斯烨面容冷艳地反问她。
晏水谣一下子紧张起来,咋地,听这意思,打手心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