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这可怜收欺的模样,陈可维心疼地将她抱在怀中,又是番好言抚慰。
他轻轻拍着少女光滑的脊背,眼光落在桌角的香炉上,眼尾划过一丝洞彻的冷笑。
送上门来的肥肉,不吃白不吃。
两个各怀心思的人搂在一块,开始了他们的苟合之路。
自那日起,晏毓柔就频繁地与他私会,反正一回生二回熟,做都做过了,所谓的矜持腼腆都抛掷脑后了。
而晏毓柔也尝到其中乐趣,行为愈发大胆挑逗,有时直接约在客栈的房间里见面,意图可见一斑。
她这次也算豁出去了,为个好前程先把自个搭进去。
她一门心思想嫁入豪门的时候,晏水谣正抓紧一切间隙搞事业。
因为有了上次当街被掳的意外,给她内心留下阴影,回来后不敢立马往外跑,就在府邸憋了半个月。
但她实在按捺不住她的事业人,事业魂!又开始蠢蠢欲动了。
“想出去就出去吧,裘天宝不会再来找你麻烦了。”
闫斯烨见她闲不住,在院里憋的快长绿毛了,就好心给她吃颗定心丸。
晏水谣一愣,“王爷怎么知道的?”
闫斯烨撒谎不打腹稿,淡淡道,“裘天宝托梦给我,说他死了,我看他说的情真意切,不似作伪,应当是真的。”
晏水谣满脸黑线:请问,这是在把她当智障哄吗?
虽然闫斯烨鬼扯的痕迹很明显,但他对于裘天宝已死这个结论,似乎十分有把握。
不论他编撰的托梦一说有多瞎,但重点却在于,他笃定地说:裘天宝死了。
晏水谣心思动了动,突然道,“半月前爹爹房里被人放进一块人皮,至今还没查到是谁做的,这么做又有何目的,王爷可有什么想法?”
闫斯烨掀一掀眼皮,“不知道,没想法,不清楚。”
好一个否认三连。
晏水谣深感自己惯用的伎俩被某人学过去了。
但这反而加深了她的某些猜测。
两人隔空对视一眼,颇有点一切尽在不言中的味道。
晏水谣这才安心地收拾了下小荷包,给小雪狼喂完饭,准备下午去一趟人面桃花。
离开府邸前,百里荣跟她说了件事,“三小姐,我按你的指示,这些天常常入夜后守在秦小夫人院外,前段日子倒还太平,近几天她经常在丑时三刻,独自一人偷溜出去。”
晏水谣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