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妾的大喜日子,我祝福她几句没问题吧?”
晏明晴毫不示弱地与她父亲对视,一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样子,依旧在厅堂中高谈阔论,“错过今日,可就要等到下回妹妹改嫁,才有再次欢聚一堂的机会了!”
一般女子改嫁,要么是被夫家休弃,要么丧夫再嫁。
但无论哪种,在今日的场合下都十分不吉利。
陈国公夫妇此刻脸色也极度难看,尽管是纳妾,可请来吃席的都是大燕的名门望族,这么一闹,他们国公府也颜面扫地!
好端端的纳个妾,妾室的亲姐姐却是个疯婆子?
这传到外头去,让百姓们如何看待陈国公府?
国公夫妇是拉不下脸去跟个小辈拉扯,但陈安亭实在控制不住了,跳起来就喊,“你少在那儿阴阳怪气了,我不知道你们姐妹俩发生过什么龌龊,请你们私下解决好吗?”
“晏毓柔现在就呆在喜房里,你既然有那么多话想同她说,我带你去啊!”
陈安亭跑上前去,一手摁在晏明晴肩胛骨上。
陈安亭是像个野小子一样长大的,力气本就比晏明晴这种绣花枕头要大得多。
不等晏明晴反抗,她快速点了对方哑穴,然后生拉硬拽地把人给拖出厅堂。
但她并没像刚才说的那样,把晏明晴丢去喜房,毕竟都在国公府里头,若是两姐妹厮打起来,闹凶了打的还是她爹娘和兄长的脸。
离开众人视线后,她直接让护卫把晏明晴丢出府去,一点面子也不给。
而厅堂内的陈可维喘了几口气,复又挂上笑容,简单说了几句让大家吃好喝好的场面话。
也不再敬酒了,随后坐回主桌,用力握住酒杯的手骨微微泛白,青筋可见。
晏千禄也被这一波气的胸口疼,他在黄金劫案后落下的病一直没有大好,最近才刚刚控制住大小便失禁的问题。
他跟晏承誉说,“去,盯着点你姐,把她送回刘府,确保她进去以后你再走知道吗?”
晏承誉诺诺答应,小心翼翼地从后面绕出去。
此时晏水谣桌前已经嗑出一小捧瓜子皮。
啧,又是愉快吃瓜的美好夜晚。
此时沈红莺已经捂着后脑勺坐到位子上,没人关心她的伤势如何,她也没喊疼,只是红着眼圈一言不发。
晏水谣并不同情她,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她有今天也是咎由自取。
包括正满心欢喜等在洞房,不知前厅状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