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法跟忍冬说,忍冬瞪大了双眼,下巴都惊的合不拢了:“你要去找老秦婆子?你疯了?”
京墨点点头,认认真真地重复:“我打算去问问她,今天中午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要骂小莲。”
“不行不行,这不行,她可是一贯不讲道理的。”忍冬连连摇头,十足十的不赞成,“况且,要是说错了话,你不怕她骂你,你不怕她打你吗?她可是连检查嬷嬷都敢打的!”
京墨不以为然:“咱们只是去问问,应该没事吧。”
忍冬不认可,反反复复劝:“我知道你心疼小莲,可毕竟咱们只是小丫鬟,秦婆子又是玉簪姐姐点头保下来的,咱们可惹不得。”
“玉簪姐姐保的?什么意思啊?”京墨皱着眉头问。按照她的观察,玉簪不像是个徇私舞弊的人。
“那个秦婆子不是半路来的嘛,按照以往,都要有个老人带新人规矩。不知道她怎么勾搭上了玉簪姐姐,竟然不用人教规矩。这还不算什么,她进府来,就被分到前院。前院是穆管家管事,居然也任由她做事情挑三拣四拈轻怕重。”
“开头还好,渐渐的越来越离谱,她竟然连干活都不干了,整天在前院逛来逛去。有一日被检查嬷嬷看见了训斥几句,她竟然动起手来,把嬷嬷打的头都破了,那血流的,真是吓人。”
“这事情闹得大,惊动了玉簪姐姐和穆管家,两人商量许久,最后是玉簪姐姐出面保住了秦婆子,安抚了那个受伤的检查嬷嬷。这事之后,再也没人敢说秦婆子半分。她也越发离谱了,别人不理她,她还就专门打扰别人。”
忍冬越说越愤愤,恨不得能亲自教训这秦婆子。京墨细细思度,只觉得这个婆子身份恐怕不一般。只是这样任由她欺负人也不是个事,京墨又问:“这事若是报给夫人又怎样?”
这回问住了忍冬,她想了半天,才不确定地说:“恐怕会发卖出去?咱们府上从来没有这样子的事。”
想了想,她又加一句:“没有这样不讲道理的人。”
京墨了然,这白夫人心地善良,遇到事情估计也大多是怀柔以使人自己忏悔。这法子对付心里同样良善的人还有用,遇见这秦婆子,恐怕不行。更何况她身份还可能不一般。
京墨暂且放下向秦婆子讨说法的心思,也不忘宽慰忍冬:“放宽心,恶人自有天收。咱们只管让小莲开心就行。”
忍冬撇撇嘴,咕咕囔囔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倒是关心她啊。”
京墨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一回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