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此,花谢语脏话已经止不住了:“放屁!我们公司的要价在行业已经算低的了,他江淮枳再以一半的要价签走?就算他江淮枳家大业大,不在乎这点小钱,可是为了这点小钱投下的心血都是巨大的,他是准备不去开公司,改行去喝西北风吗?!”
气喘吁吁的把电话挂掉,花谢语气愤难平,结果没几秒钟,电话又响了,这次花谢语先发制人,在小王出声之前,先一步道“你他妈又想跟我说什么?要说我花谢语老爹在外面涉黄被逮进去,要我花钱把他捞出来吗?!”
对方:“我是你爹。”
话音刚落,花谢语破口大骂:“我是你爹!”
听筒那边是短暂的沉默。
等等!!
正准备挂断电话的花谢语呼吸忽然急促起来。
这个声音……
这个口气……
这个称呼……
花谢语深吸一口气,卑躬屈膝:“爹~~”
“不敢,你是我爹。”
“爹,我错了。”
“你错哪了?”
错在不该在你涉黄进去时,还要把你从王警官手里捞出来,害得我现在得管你叫爹。
花谢语拖长尾音,笑的更加谄媚:“我哪儿都错了,不过话又说回来,在英明神武、足智多谋的您面前,犯错是正常的,我不可能不犯错,而只能终生向您看齐,学到您那一丢丢的谋略就心满意足了。”
花父:“……呵呵,少跟我贫,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在外面惹到什么人了?为什么我花氏集团的股份一晚上蒸发了二十个亿的市值?”
花谢语战术性发愣,花父习惯性攻击。
“小语,爸爸年纪大了,知道你有你的抱负,但花家的产业,是你爷爷当年一点一点积攒起来的,你暂时不想继承家业,要白手起家,爸爸支持你,事实证明你有能力,爸爸也很欣慰,可是爸爸不希望你再因为自己的任性,而毁了这一切,你明白吗?”
花谢语心情复杂的“嗯”了一声:“老爹你别担心,我大概能猜到,这接二连三对付我的人是谁。”
花父道:“那你打算怎么办?”
花谢语冷笑两声,阴森森道:“既然他不仁,就休怪我不义了,事已至此,别无他法,只有……”
“只有我亲自去求求他,放我一马。”
……
沈栀栀的父亲与花谢语的爷爷都是军人,两家人都曾住在一处军区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