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蔑,萧淑妃淡淡道:
“这朝堂上没了他,以后就是岳儿和本宫的天下。”
“闲言碎语罢了,任他们说去,无甚大用!”
“是!”
王宝应下,安排了几个小太监,开始给萧淑妃一脉的官员传递情报。
时间很快来到了第二天清晨。
又是一日早朝。
乾帝坐在金銮殿上,殿内小声议论的百官顿时安静下来。
他座位下方的台阶上朝下面望去。
原本该是秦明站着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
这让多年来未曾变化过的金銮殿,看起来有些空旷。
似乎回忆起了此前发生的事。
冷哼一声,乾帝的脸色难看了几分。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殿下,臣有本奏!”
得到这个消息,
赵玺立刻走上前,手持奏折,要当堂呈报。
“何事?”
赵玺声音凄厉道:
“启禀陛下,昨日微臣前去殿下府邸,传达您的安排,但殿下态度倨傲,且目中无人!”
“甚至在微臣走出王府之际,怀恨在心,借机声事,当街殴打微臣!”
“微臣身受重伤,挺着一口气,勉强撑着今日上殿禀报,只求陛下能主持公道,还微臣一个公正!”
身为文人,赵玺颠倒黑白的功力在朝廷中沉浮多年后,已经修炼到臻至化境。
几句话便已颠倒黑白,错乱了重点。
将秦明描述成了一个心胸狭窄,对朝廷怀恨在心的皇子。
乾帝的脸色,已经逐渐阴沉下来。
尤其听到怀恨在心,借机生事几个字时,更是怒从心头起!
“你说的可当真?!”
“陛下,微臣昨日也接到了京城中巡逻官差的报告。”
都察院御史欧阳远,斩钉截铁的为赵玺佐证。
城防营守将曹正阳接话道:
“昨日殿下府门前聚集了不少人,和赵大人发生口角,阻塞了京城的交通,还是微臣带了数百士兵过去,才终于将人群驱散。”
听着他们所说的话,乾帝已经愤怒至极。
“这个混账!!”
“传朕口谕,秦明罚俸三年,禁足半年,削去三卫!落地岭南后便开始执行!”
“什么!?”
禁足罚俸,这都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