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的不是吗?一将成且万骨枯,更别说要登上那天下至高之位了。”周煜祺眯着凤眼,看向这高大巍峨的皇城。
周煜恒也转过身回头看,他双唇紧闭,广袖下紧握双拳。
两人到达乾晟宫时,太子/党已经候在殿内多时了。周煜恒在心里冷笑一声,如此迫不及待,吃相未免太难看!
周煜炘可不管这么多,这么多次明争暗斗,他屡次吃瘪,如今终于逮着机会扬眉吐气,能不早早来看热闹吗?这阵子抄书抄的手都抽筋了,又被罚了一年的工资,以王芙灵那败家娘们的花钱速度,马上都快养不起家了。
“儿臣参见父皇。”各位皇子心照不宣,躬身行礼。
“祺儿,御史台上奏的折子,你已知是为何事了吧?可有什么说的?”隆盛帝开口问。
周煜祺朗声接道:“儿臣并未做过这种荒淫无道之事。”
“可上至大小官员,下至受害妇女,皆站出来指控你,难不成他们都在冤枉你一个?”隆盛帝很无奈,他只道这二儿子平日里有些不着边,可在大是大非上从未犯过什么错,而今整出来这么一件丢脸的事,却是他没想到的。
周煜祺往太子的方向看去,开口道:“人心容易被钱财收买,有些人只手遮天,儿臣百口莫辩。”
“二哥,你难道想说是谁陷害你不成?”五王周煜堂看着他问,周煜堂比他要矮上半头,是所有皇子里个子最小的那个。
周煜祺垂下眼看他:“五弟,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从未做过此事,还不能张口说实话了吗?”
“行了!”隆盛帝及时刹车,如果放任他们吵下去,又得哔哔个没完没了。
“那几名乳母已在审问当中,只不过她们身份特殊,不能过于严厉。”她们只是普通老百姓,并不是罪犯,不能严刑拷打。
“当事人的证词固然是第一位的,可四弟也在现场,想必这么大的动静也能听得一二吧?”周煜炘转过头问周煜明。
周煜明双目低垂,不复往日那般冲动,声音低低道:“却有声音,只不过儿臣睡得沉,二哥又一向如此,因此并未在意是何人呼救。”
周煜祺眼神里的光暗淡了一些,他低笑了声,有些自嘲地说:“四弟可真爱说笑,你我都素了这么长时间。不如就依你所说,近几日把这档子快活事补回来些。”
周煜恒向他使了个眼色,他浑然不在意,还骚气侧漏地捋着额前的刘海,要是手里有把折扇就更好了。
“放肆!”隆盛帝最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