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以寒抿了抿自己手边的咖啡，随后眼神淡漠地把它放下，起身换衣服，一边询问助理，“和里奥的时间约在了几点？”
他声音低沉，似乎没把林翡再当回事，又或者好像她只是一时的消遣。
而与此同时，林翡也在专注谈生意，只需要短短的一个上午，就把手里的项目逆风翻盘，对方原本是决定了寻找别的企业，可经她的谈判后，又最终更改了决定。
待到两人各自谈好生意后，已经是三天后，好巧不巧，又双双回国。
国内的沈依妍在厉以寒出国的这些日子，每天晚上都会给他打电话，偶尔会流露出来脆弱的表情，可大多数的时候，还是对他故作温柔姿态。
她从自己雇佣的侦探那里知道，他这几天都在法国用心工作，要么陪着合作方的董事吃饭应酬，要么在会议厅里开会，总之没有和不三不四的女人有任何暧昧。
即便是有人倒贴，厉以寒也会推开。
这一点让沈依妍很放心，最放心的是林翡和他没有任何交集。
她在前一晚的视频电话里，照常和他若无其事地聊天。
“以寒，工作还没解决吗？什么时候回国？我去接机。”
她语气温柔，笑意盈盈。
“解决得差不多了，很快就回去，你不用来接机了，我自己回去就好，省得你麻烦。”
厉以寒已经司空见惯，在视频里和她专注说话，能看得到他好看的脸，和垂下眼眸时的长睫毛。
沈依妍看着手机里的画面，在沉迷的同时，心情更为失落。
他是不想让他来接机。
“我知道了，你早点睡吧。”
她有些情绪，脸色也变得难看，可只想着让厉以寒来哄哄他。
他看到了，可也觉得心累，顺着她的话，挂断了电话。
沈依妍拿着手机，没有动作，没过一会儿，把电话打给了私家侦探。
“以寒回国的航班有定吗？”
她声音很轻，却能暴露她现在情绪并不稳定。
“沈小姐，等我一会儿。”
对方许久没开口，但很快，跟她说明了厉以寒的航班号。
“和他在同一个航班的，还有林翡，不过据我所知，他们在法国的这几天并没有见面，所以应该是巧合。”
沈依妍的眼睛眯了眯，得知厉以寒航班后，心情莫名好了很多。
最重要的是能趁机发难于林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