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他以前从来没有觉得什么时候这么好笑过,感觉自己是个小丑,直接被她诓骗住。
原来都是假的。
厉以寒失魂落魄的走出公司大门,脑海里林翡的话语像走马灯一样不断消失又循环,“报复吗?”
厉以寒自嘲地笑笑,步伐蹒跚像一个装了发条的机械人偶,僵硬的重复着行走的指令。
他发动汽车,不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只是茫然的开着车缓慢的穿梭在城市中。
车窗外悠扬的轻音乐传入厉以寒的耳朵,目光扫到街边的墨黑色牌匾,一家酒吧映入眼帘。
他只是感觉得到大脑一阵空白,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只是本能的走进了酒吧。
烈酒一杯杯入喉,仿佛那些忧愁也被浇淡了一些。
在酒精的作用下,厉以寒的大脑逐渐混沌。
此刻,他只想大醉一场。
在厉以寒被保安驱赶离开后,林翡怔怔的坐在椅子上,沈翊霁说的话没错,是厉以寒亲手送自己入狱,他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应该铭记在心。
林翡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可是胸腔里传来的阵阵堵塞感让林翡奇怪。
她深吸几口气压下难言的情绪,翻开桌上的文件一份份仔细的批阅,好似在用这种方法转移注意力,让自己沉浸在工作中,无暇顾及其他事件。
她的精力的确有限,所以没时间管理这些,只是不在不断回忆这件事情的过程中,能够感觉到自己做的似乎还不错,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够让人彻底死了心。
虽然她不知道,厉以寒会不会就这么从此不再联系自己。
但是如果真的不联系的话,她内心好像有一些失望。
如此反复纠葛,林翡没有可以做其他事情的精力。
而与此同时,沈依妍沉溺在自己的失忆计划当中,简直不要太过于快乐。
她没有其他的办法,只能继续装失忆,不过一个再精密的人,都有可能百密一疏,更何况是打着示意的旗号满大街招摇撞骗的沈依妍。
她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已经露出了蛛丝马迹。
譬如会在很多个时刻,忽然就和以前的自己的做法重叠,而且经常在自己家中,也会突然做出一些和自己从前的习惯一样的事。
这都完全可以归结于是一些来自自己身体内的习惯,但是很多口癖却没法改变,很容易让其他人察觉。
其他人也确实因此而察觉到了什么,也不仅仅是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