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候城堡,于我们也没有多少助力。”
祁阳看了李孝立一眼,大着胆子说道。
他反正对贺若怀心这个小子不太感冒,尽管听从他的计谋一举袭夺了平虏堡,但是先入为主的想法还是让他对贺若怀心这个人没什么好感。
“是啊,卑职也不明白,他不过夺取了一个小小的候城堡,尺寸之功,朝廷居然就封他为鹰扬郎将,实在是令人意外。”李麒说道。
“这有什么好意外的,背靠大树好乘凉,朝中有人好做官。我看之前祈校尉说的没错,这小子就是来镀金的贵族子弟。”
另一名校尉李诨也开口了。
“都别吵了!”眼看三人快要吵成一团,李孝立的眉头紧皱起来。他淡淡的道:“你们都错了。”
“什么?将军何意啊?”众人面面相觑,都不明白李孝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李孝立道:“贺若怀心可不是一个小小的边军校尉那么简单,他乃是宋国公贺若弼的幼子,右武卫大将军、北平太守李景的外孙!”
“啊!”众人目瞪口呆。
“这···”
你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该说什么。
“将军,莫非你早就知道此事?”还是祁阳反应快,忙问道。
“不,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我当时同意兵分两路,夺取候城堡,也是想着此法可行,若是能凭借三座堡垒,护卫犄角,则我北道大军能有一个安全的渡河点。只可惜,终究是我缺了手段,反倒让宇文宴这个蠢货坏了大事。”
若是让祁阳守住平虏堡,祁阳本就以善守出名,必然不会像今天这般被动。
“那将军是如何得知的?”
“贺若怀心领军走后,我收到了李景将军的书信,信中老将军托我照拂贺若怀心,我这才了然,那少年竟然是李景将军的外孙。”
“这也是将军派少将军求援的原因?”祁阳惊问。
“不错。”
“可是他那点人马,又能做些什么?”
李孝立摇摇头,道:“什么都做不了。可是他若真是贺若家的子弟,家学渊源,兵法必然娴熟。必能寻出破局之道,候城堡虽然兵少,但百姓数量大,若能用之,便是一支重要的力量。此子虽然是豪贵之后,但自幼流配柳城郡,这身上的官职也都是一刀一枪杀出来的,绝不是无能之辈。”
“可是···这都快半个月了,候城堡也没有什么动静啊!万一他徒有虚名,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