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人共卮,开时人去时。怕相思,已相思,轮到相思没处辞,眉间露一丝。罢了,罢了,哈哈……”栖蝶推开她们欲扶自己的手,大笑着离去。
“宫主……”红槿小声叫道,叶疏对她摆摆手。
“我想宫主一定又遇上祈玉寒,他们之间又发生了其他事情,导致重新唤起了宫主对他的感情,可是这样一来,宫主所练的焚情功反噬,她才会心痛如绞。”
“那怎么办?难道宫主此生都不能动情了么?”红槿问道,
“其实我也不太清楚,我曾经问过老宫主,她只说若是宫主再动情,便会遭焚情功的反噬,一开始只有轻微的疼痛,但越是用情,反噬就越大,最后疼痛难忍,心如刀割,不过若是宫主愿意斩断情丝,那么她便不会再有事。”
“可是,情这种东西,怎么是说断就能断的呢?这不是苦了宫主么,日日都要受着剜心般的疼痛。”
“是啊,偏偏我们都束手无策,什么事也做不了,但是老宫主也不曾练到第三阶段,谁又知道那第三阶段宫主又会变成怎样呢?兴许,兴许她就好了,和正常人一样,可以谈情说爱了。”叶疏幻想道,
“哎……说的容易,连老宫主都不曾练到第三阶段,宫主谈何容易呢?再说老宫主练到第二阶段人都变得那般无情,你可知,当年宫主的祖父要求见老宫主最后一面,她都没有应允,若是宫主也到了第二阶段,她会变得多么无情啊?”红槿哀声叹气,
“是啊,宫主变得怎样,以后也是她的事了,我们能做的,不过是好好守护着她,啊,对了,”叶疏拍拍头说道,
“想到什么了?”
“上次那个郡主的事情我已经查到了,宫主回来,我还没来得及禀告给她,走,快去。”叶疏拉着红槿朝栖蝶离去的方向追去。
栖蝶捂着胸口,施展轻功飞快的飞奔,两边的景物飞快的从她眼前飘过,此时她心乱如麻,只想赶紧驱走心中的人,从未这样思念着一人,越是想要忘记偏偏又记得清楚,连续着几日都是如此,迷迷糊糊四处乱逃。
直到,她面前不远处站了一人,栖蝶停了下来,“外婆,你怎么在这。”那人缓缓转过身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栖蝶,正是老宫主。
老宫主看了她半饷,“蝶儿,你为何要逃?”
“我,我没有要逃。”
“为何你不肯面对自己的心,你的心乱了……”老宫主冷淡的说道,
“外婆,我想起来了,什么都想来了,我喜欢他,他对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