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鬼看到他们，也笑了起来。
“我帮你们，他太坏了，让他跟我一样，死掉。”
大概是很久没有人跟他说话了，他说的有些断断续续，可还是很清晰的表达出了他的意思。
小鱼站在中间，及时解释：“他是被爸爸打死的。”
被打死的？
裴星眠瞬间明白过来，怪不得这个小鬼全身上下都是淤青和伤口。
他下颌线紧绷。
是什么样的人渣，才会活生生打死孩子。
他心头一凉。
肖禾还是没有理解：“为什么要打你？”
小鬼笑容不变，天真无邪地晃了晃头，咯吱咯吱的声音格外瘆人：“因为他不高兴呀，不高兴就会打我。”
肖卿面无表情提醒自己这个傻弟弟：“肖禾，你忘记了爸爸打我们的时候吗？”
肖禾显然是忘记了。
他摸了摸头：“好像是喔……”
两个小朋友的话毫不避讳地被众人全听了过去。
整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被震惊到沉默了。
【卧槽卧槽卧槽卧槽他们这是在跟鬼对话？？？】
【妈耶我真是受不了了，导演虐待儿子？连鬼都看不下去了？】
【那导演为什么要带着他们跑东跑西啊？不是真的想带着孩子搞这些干什么？】
【我早就想说了，肖禾肖卿都是上幼儿园的，为什么导演偏要把两个小孩子带在身边，之前好像他还说过两个孩子妈妈不负责任吧】
【小鱼还有这本事啊？可以让人跟鬼见面？好尼玛离谱，我要不相信科学了】
【导演不是早就说过已经离婚了，为什么他虐待儿子，他们的妈妈还把孩子交给爸爸抚养】
【有没有一种可能，是爸爸强硬把孩子抚养权拿走的，法律上一般是看哪方经济足够，就会把孩子判给谁抚养，说不定孩子妈妈是因为这一点才没有拿到抚养权，你们还在这里说是人家妈妈的问题，妈妈没了孩子才是最大的受害者啊】
【导演从两个孩子上得到的收益也不少吧，至少在今天之前我还是很相信他立起来的人设，是个合格的爸爸，但是两个孩子都这样说，小朋友没理由说谎】
小鱼看他们说的差不多了，也开始和小鬼交流起来：“你还想去转世嘛？”
小鬼摇了摇头：“不想。”
他已经不想再经历那些痛苦了。
小鱼也不勉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