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眼熟？”
裴斯闵表现的淡定，倒是让程阳开始怀疑自己的感觉是不是出错了。
“我好像在哪里见过你妈妈的样子……”
裴斯闵眸光微动，否定了他的话：“你看什么都这样。”
程阳无力反驳。
他确实有点脸盲。
但对于那种一眼就能在人群里认出来的人，还不至于认错吧？
见裴斯闵那么坚定。
程阳又不好说了：“先不说这个，你为什么突然翻墙啊？”
裴斯闵轻描淡写地说：“体验一下。”
“！”程阳无语，“你这话要是被别人听到，肯定又要说你装了。”
裴斯闵不为所动：“所以才要体验。”
“行吧……”
程阳嘴上应下。
还是忍不住小声吐槽。
“我看你就是为了躲你妈妈。”
翻过围墙，旁边是一条长长的小巷子，路很窄，也不见光。
两人也只能一前一后地走着。
程阳的话，裴斯闵当然也听到了。
只是他不想解释什么。
因为他确实是那么想的。
说实话，裴斯闵对于父母突然回来这件事情，还是不太能接受。
就像他们走的那么干脆一样。
回来也这样。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想着想着，裴斯闵就想入迷了。
走了多久都不知道。
直到一道光落下，让他不适应地眯了眯眼睛。
“那个……裴神。”程阳欲言又止。
“那边，好像是你妈妈哦？”
裴斯闵眉心一蹙，甚至没有看程阳说的方向，直接往公交站台地方向走去。
快到程阳都没反应过来。
他下意识追了几步。
又跑回来跟顾清舒说：“不好意思啊阿姨，我把裴神带走一下。”
顾清舒温柔笑着：“没事，他觉得舒服就好。”
近距离接触了顾清舒，程阳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又上来了。
好不容易踩着公交车最后一秒上了车。
程阳气喘吁吁走到最后一排。
“裴神，关键时刻你一点兄弟情义都不讲了，居然把我丢在那么后面。”
裴斯闵：“你猜司机为什么停了这么久。”
程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