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辉的母亲由年轻时候的地下情开始转为肆无忌惮地公开姘居。陈辉父亲忍无可忍,终于有一天晚上在酒后壮胆之下,背着**到他的诊所里引爆了,他和陈辉母亲当场殒命,陈辉父亲也把自己送上了不归路。随后黄春梅终止了高中复读,回家接管了父亲的诊所,但终归因为发生过血案,支撑不久便因为病患客源中断而关闭,她和母亲带着巨大的伤痛和不菲的家财搬离了矿区。而陈辉则带着他的弟弟妹妹共同承担着来自生活、舆论以及失去双亲痛苦的多方压力,艰难地继续在我们的**同里生存着,直至终生陈辉都背负着耻辱、悲伤、怨恨、歉疚等等诸多无以言述的矛盾枷锁,无法从这种沉重的阴影里解脱出来。
四年以后我和高江江在各自的大学里毕业分配回到家乡后,无论见到黄春梅还是陈辉,不管我们如何自觉回避这个事情,都依然能感受到他们各自内心的压力和强颜欢笑的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