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低,道术却算不得上乘真法。你以此等道法为基,小小年纪竟能修到这等境界,资质之佳实是罕有。以你的资质,若能投入太虚,修习‘六合虚空道法’这等无上法门,再辅以太虚灵脉,来日成就之大,当真是不可限量。”
叶澜听她夸赞自己资质奇佳,心中大是得意,又环视众人一眼,心觉祝文长气宇轩昂,文峰慷慨豪迈,长孙文全儒雅可亲,罗文琪更是清丽绝俗,余人亦俱是潇洒人物,让人不由心生亲近,心想太虚门人才济济,若能与这些人同门学艺倒也不坏,且修行之事关乎身家性命,万万轻忽不得,柳叶岛家传道术确然不算是上乘真法,叶澜自是深知,若只因怕门规束缚而错失修习上乘真法的机会,以后只怕后悔无门,心念于此,不免意动。
罗文琪察言观色,看出他回绝之意不再坚决,忙又劝道:“其实我太虚门一向择徒极严,带艺投师之人大多来历不明,想要入得太虚,当真是千难万难。海外散修身世较为清白,公子又与我等共历生死,几次三番救得我等性命,与我太虚门实有大功。我等为公子引荐,拜师之事不难。若非入此,旁人想要投入太虚,却是万万不能,盼公子不要错失良机。”
叶澜心想不错,正要答应,忽听祝文长道:“人各有志,不可强求。叶兄弟从未涉足北疆,对北疆诸事不甚了然,他前日还从未听过我太虚门的名头,此时只凭我等空口讲述,心中不免尚有疑虑。等叶兄弟到得北疆,闲散些时日,增长些见闻,待他知道我等所言非虚,知这机缘不易,到时心甘情愿再来投入我太虚门中,岂非美事?”
叶澜本想就此答应拜入太虚门,经祝文长这么一说,却不知再如何接口说自己其实愿意立时加入。他年少面嫩,不愿求人,只得讪讪地道:“如此也好,小弟另有些俗务要处理,另外,我也答应过父母,二十年后要返回柳叶岛去。待得我回岛之后禀明父母再做定夺如何?”
二十年光阴,于修士而言,本来转瞬即过。只是众人多是年轻人,见他一推二十年,只道他纯是推托,其实不愿加入太虚。太虚弟子都以能加入太虚门为无上荣耀,见他推托,心中都感不快。
文峰“呸”地一声,向地上吐了口唾液,骂道:“不识好歹!”
罗文琪见叶澜仍是不允,轻声叹了口气,说道:“也罢,叶公子既然无意,我也不好强求。以后公子若改了主意,我太虚门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叶澜见她秀目低垂,满脸失望之色,显是真心希望自己加入太虚,心中一动,忍不住便要答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