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请香主示下。”众人听高翼如此说,纷纷附和。这司空香主在门中地位虽不甚尊,但众人跟着他出生入死,知他素来谋虑深远,智计远比门中一些只知恃强逞威的高手要强得多。此时众人陷入绝境,心中慌乱无措,不由都瞪大眼睛望着司空铎,盼他拿个主意救得众人性命。
“我苦思良久,此事终无善策。”司空铎低头沉思半晌,长叹一声“无论如何,三日之内咱们都必须发出信号。你们若有什么主意,不妨说来听听。”
众人见司空铎也束手无策,不由都慌了手脚。便在此时,一人疾步闯进厅中,朝司空铎躬身行礼。司空铎微微颔首,问道:“怎么样了?”
那人直起身来,说道:“禀香主,属下在那火山旁冒死守候多时,见那帮正道弟子将身死同伴火化了,之后却并不离去,显然是打定了主意,要在那儿等咱们回去。”
司空铎眉头深皱,点一点头,那探子又躬身行了一礼,转身到下首一张椅子上坐了。众人俱皆无言,静等司空铎示下,司空铎沉呤良久,低声说道:“想不到这帮太虚门的小子这般难缠,竟然跟咱们耗上了。事到如今,咱们兄弟走投无路,只有回去再和这帮太虚门的小子们玩玩儿。大家左右是个死,只好拼命了!”
南方勇人如其名,素来悍勇,听司空铎如此说,抢先叫好,大声道:“香主说得好!和他们拼了!老子豁出这条命不要,也要多杀几个正道的臭小子,出一出这口鸟气!那个使乌木扇的古怪小子就交给我,你们谁也不要和我抢!”
高翼苦着脸道:“也只得如此了。”余人多半并无南方勇的悍勇之气,心知此去死多活少,都是面色惨然,有心打退堂鼓,可想起门中严规,却是谁也不敢开口。
许柯心中害怕,见众人也多是满面惊惧,便大着胆子颤声道:“香主,咱们两次和这帮正道弟子周旋,都未占到便宜。现今咱们损兵折将,也无力再布那‘冥火枯骨阵’,如此前去与他们硬拼,只怕,只怕……”
司空铎脸上不见喜怒,抬眼看着许柯,淡淡地道:“只怕硬拼也是一死,那你说该当如何?”
许柯犹犹豫豫地道:“拼命拼不过,回门中复命更是死路一条,不如,不如……”
“不如什么?不如大家就此散了,各自逃命是吧?”司空铎眼睑微张,眼中精光暴射,厉声斥道。
许柯吓得将头一缩,不敢再说。众紫袍客中倒有一大半与许柯是一般的心思,见司空铎震怒,也都低下头去不敢看他。
司空铎怒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