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嫔也跟本宫一样的处理方式,相信景阳宫里的是非会少很多,而内务府也不要來來回回往景阳宫送瓷器了。”
李玉妍气结,一双美眸子干瞪着,却又说不出什么话來。「」阮雪和可兰倒是非常不给面子的笑了出來。
东珠步上台阶,便听闻笑声,不由得出口问道:“什么事那么好笑,也说出來给我听听?”
阮雪招呼着东珠在自个儿的身旁坐下,嘲笑似的看了一眼神色不佳的李玉妍,然后笑道:“其取其辱的事儿罢了,贵妃姐姐沒看见那是姐姐你沒有眼福。”
东珠“哦”了一声,目光在李玉妍和阮雪之间來回看了一会儿,多多少少也明白了几分,“沒眼福就沒眼福吧,我想只要有人不知收敛,这其取其辱的事儿,我还是会看到的。”
芳儿不欲在此事上纠葛下去,便转了一个话題,“今儿个聚会是你淑贵妃召集的大伙儿,怎么反倒你自己迟了?”
东珠淡淡的说道,“宫里有事情耽搁了,我在这儿向众位姐妹道歉了。「」”
可兰眼角瞥见御膳房的一众小太监端着酒菜上了台阶,一一行了礼之后,便将酒菜搁在石桌之上,然后听从皇后娘娘的旨意又纷纷退下了。看着色香味俱全的酒菜,可兰笑看了一眼东珠,然后说道:“贵妃姐姐若是真心要道歉,那就自饮三杯水酒赔罪吧。”
东珠见可兰命她的侍婢为自个儿添上满满的一杯水酒,又抬眼一一看过众人,均是一副跟她一样的神情,只得苦笑的执起酒杯,“你们众志成城,我不喝也不行了。”说着,便饮下一杯,也不待人催促,又叫白鹫添满,接连两次,将三杯罚酒一一喝下了。
阮雪赞道:“贵妃姐姐豪气,不愧是咱们满人的女儿。”说着也饮下一杯,火热的感觉油然而生,身子顿时暖和了不少。耳闻台阶处传來声响,便闻声看去,见识惠欣携着荣兰迎面來,脸上的笑意顿时隐去几分。
芳儿见阮雪那样,也顺眼看去,见状不禁莞尔一笑。她也正纳闷,东珠帖子上分明写着是邀请后宫诸位姐妹一道叙叙,怎么会少了咸福宫的两位妃子?莫不是为了年前荣兰生产之事,心里还存着疙瘩。如今看來是她想多了,东珠面面俱到,只是荣兰和惠欣迟到了。至于是不是故意而为之,则是不为人知了。
荣兰神情高傲的虚应着行了个礼,见酒菜满桌,不禁出言讽刺道:“本宫道这淑贵妃是叫一众姐妹前來赏雪,却不想是让我们來食美味。此等粗粮酒酿,也好登上台面。”
东珠闻言倒是也不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