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怔,忽然觉得好笑又气闷。
他倾身逼近,嗓音低哑:“二小姐对此事关心得这样殷切,莫非……是对我......”
“我没有!”
不等他说完,姜娩就眼睛瞪大,放下药碗,快步出了小厨房。
姜娩啊姜娩!
昨日那情形都不曾脸红半分,今日这就逃了。
丢人丢人丢人!
萧珩之看着她落跑的背影,低声喃喃着,似有些无奈般嘀咕:“我行不行你心里不清楚吗?还绝后......”
他一边嘀咕一边喝了药。
接着听到一声鹰哨。
抬头,见归野在房顶,靠着角檐笑得一脸幸灾乐祸。
想来是方才的话都被他听了去。
萧珩之冲他摆摆手,接着他从房梁上一路轻飘飘地,翻窗跳入萧珩之房中。
“想不到你竟有隐疾啊。”归野故意拿他打趣。
萧珩之瞪他一眼:“说正事。”
归野清清嗓子,说:“独眼张抓来了,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
“过来的路上,他自尽了。”
“自尽?如何自尽?”
“袖口藏针,贯穿外关穴,当场暴毙。”
萧珩之捏紧拳头,指节微微泛白。
他声音低沉,隐隐透着冷意:“背后那人,比我们想的更谨慎。”
若真是闻国公,看来他得尽快去周旋一番了,若不弄清楚此事,他始终放不下心。
归野看他一脸沉思,问:“这几日我盯着闻府,若有事再来给你报。”
萧珩之却摇头:“不急,立冬后我得出一趟远门,你帮我盯着姜府,确保她的安危。”
归野点点头,嘴角一挑,随即翻窗跃上屋檐。
只是他一个不慎,腰上的鹰哨子滑脱,沿着房梁骨碌碌滚下去。
他忙伸手去抓,却扑了个空。
“咚——”
鹰哨子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就这么静静躺在地上,一直无人来捡。
归野趴在房梁上,环顾四周,见无人,心想:悄悄捡起来不成问题。
正准备跳下去时,只看到一根竹木棍子从某个房门缝里悄悄伸了出来。
一下、两下——那哨子竟被拖进了屋里。
很快,从房内传出一声悠长的鹰哨。
屋顶上,归野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