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向自己。
就是那一天,姜娩与下人躲猫猫,突然躲来他的房间。她被他手里的刀吓到了,但也小心翼翼地靠近,说往后再做噩梦,就去找她。
后来他真的去了,姜娩每次都会哄他睡着后再走。
他知道她是在可怜他,可是他贪恋这份可怜,只求她不要转身去可怜别人。
姜夫人入葬的那天,她哭着对他说:“萧珩之,你要好好活着。”
她在他贫瘠的生命里落下一束光,每个夜不能寐的时候,他都想象着她的模样,消以恐惧。
可是如今姜娩让他去死......
从前的一切,她都忘了。
萧珩之眼睫轻颤着,缓缓拿起她的手,贴在胸口。
“要我把心挖出来,给你看吗?”
姜娩的手一顿,挣扎脱出,低声一句:“疯子......”
“我是疯!”
萧珩之低吼着,眼中泛着痛苦:“那也是被你逼的。你有家人有朋友,你可以过得很好,可是我不行,我只有你。前世你抛下我就走,这一次又要去找他吗?姜娩,不要这样对我......”
萧珩之眼里的痛苦掺杂着绝望,他紧紧捏着姜娩的手,指节因用力微微泛白,生怕一个不留神就让她逃走。
而此时门外传来清晰地脚步声,是宁祉在上楼。
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伸手想去开门,却突然被萧珩之捏着双手,压制在头顶,牢牢扣住。
姜娩挣扎,却被他更用力地扣住手腕,整个人被压在门板上,动弹不得。
“你放开我!”她咬牙切齿。
萧珩之低着头,近在咫尺的距离,能清晰感受到姜娩因愤怒发出微微的喘息声。
门外,宁祉在轻唤着:“姜小姐?人呢......”
在姜娩想要应声时,萧珩之蓦地低头,狠狠堵住了她的嘴。
“唔——”
她瞪大了眼睛,挣扎着发出一声闷哼。
喉间发出无助的呜咽,双唇被迫张开,他带着侵略性的蛮横,将她呼吸里最后的空气也一同掠夺。
姜娩急红了眼,牙齿狠狠一咬,血腥味瞬间弥漫开来。
但萧珩之像是根本感觉不到痛,依旧死死扣住她,连挣扎的余地都不留,掌中力道大的几乎要将她指骨捏碎。
窒息的感觉一阵阵袭来,耳边是急促的心跳,身后是门板微不可察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