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而亡,因此无人敢用。即便你能撑过去,也要遭好几天的罪......为了留她,你还真是不择手段啊。”
说完他又轻嘶一声:“不过春苦散是蛊毒,需要以人血为引,相传苦得作呕,她竟愿意服下?”
萧珩之想开口说话,但全身血脉突突直跳,心脏像是要爆炸一般,只能不停深呼吸缓解。
归野见他药效加重,在屋里走来走去还一边戏谑着。
“看来她是不知道春苦散为何物啊......”
“不过......”他掰着手指算日子,“春苦散每月十五发一次,今日已经初六了,啧啧......”
“你给她种蛊,又去做她的药......你猜她知道后是会恨你,还是感激你?”
萧珩之紧紧捏着拳头,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让她知道,我弄死你......”
“就你此时这模样,还弄死我?”归野爽朗地笑了一声。
他拿过桌子上的信,晃晃悠悠地往外走,头也不回:“放心,我对你的小秘密没兴趣,但你府上的金银珠宝嘛,我倒是很感兴趣。”
说完,他挥挥手,丢下一句:“春苦散发作起来痛不欲生,你若死了,她可就没解药了。太子应当还会对你下手,自求多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