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饶命——!我不曾看到,不曾看——!啊——!!”
一声尖叫,紧接着是鲜血喷涌的声音,两颗眼珠子落在姜娩身后。接着那人被拖了出去,像一只濒死的蝼蚁,不一会儿便没了动静。
那天姜娩心里的恐惧到了极点,别说跳舞,腿软得她连步子都挪不开。
汪尚书的死,就像是在对她杀鸡儆猴。这个疯子即便不杀她,也会有无数个办法来折磨她。
当时,萧珩之也是这副模样,带着一丝危险的笑意,懒懒地唤她:“过来。”
姜娩怔在原地,攥着衣袖,目光死死盯着地面,紧张得连呼吸都快停止。
见她不动,萧珩之轻笑一声,尾音压得极低:“本王叫你——过来。”
他耐心减失,逼着她一点点靠近。
姜娩浑身哆嗦,目光始终低垂着不敢看他。
走到龙椅旁,终于支撑不住,身子一软,扑通跪下:“王爷......方才是我没有跳好,我可重跳一次......”
“不必。”他拎起她的外衫,笑着说,“既跳不好舞,想来是有别的本事。”
他眼神锐利而冰冷,毫无怜惜,直直将她钉在原地。
姜娩咬住唇,强忍着泪水,声音颤抖着发不出声音。
她是他的阶下囚,任凭是在大殿高堂,她依旧如同蝼蚁般,被他肆意践踏与羞辱。
龙椅凉得冻手,恍惚间,她甚至感觉背后有一片朝臣在盯着她。
“姜娩,你可曾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
他锁住她,耳鬓厮磨,亲昵至极,令人不寒而栗。
“皇后?......呵,他是如何唤你的?皇后?还是……娩娩?”
他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五官都皱在一起,兴奋得心里火花四溅,恨不得就这样与她共赴黄泉。
空旷的大殿,满是旖旎的声音。
他捏着她的后颈,贴在她耳边,说些污言秽语。
像是刀刃一样,扎在她心上,疼得她直落泪。
一颗一颗眼泪滴在他胸口,但他仍是毫无怜惜地命令她:“不准哭,再哭,本王就把你眼睛剜出来。”
她浑身一颤,不敢再哭。方才汪大人的眼珠子,此刻还在地上,像是对她的警告。
她紧紧咬着下唇,眼眶的泪珠一直晃荡。
萧珩之像一只蝎子,竖起自己淬了毒的尾刺,近乎疯魔地舔舐她的眼泪,带着湿热的灼烫:“怎么这么傻?当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