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林漪的杯子吗？”
突然间，他注意到了施禾手上的杯子，表情变得有点怪异。
“呃，对，怎么了吗？”
“哈哈哈，没什么，你去忙吧！”
牛俊光又笑了，只不过这种笑容跟之前的春风得意不一样，充满着另外一种不可言喻的促狭，这让施禾摸不着头脑。
洗个杯子而已，他在傻笑什么呢？
“好吧。”
见到对方不说，施禾也没办法，只好一个人继续去洗杯子。
为了避嫌，在洗完杯子之后，施禾特地在办公室门口等待。
不一会儿，牛俊光开门走出来了，他脸色微微涨红，犹豫四旬老汉焕发第二春一样，嘴里还在轻声呢喃：“这一路上走走停停，顺着少年漂流的痕迹……”
“啧啧！这文采！这才华！”
又见到施禾，牛俊光开怀大笑，频频点头，大声地夸赞着：“你小子！很厉害啊！！”
说完，牛俊光大笑着走了，整个走廊都回荡着他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