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银乔跑了,没过几年又引诱了银漫逃跑,本就罪无可恕,而你血脉不纯,但好在流着银家的血,也只能充当血库。”
季甜差点没被这普信发言给笑死。
“老头你谁啊?还血脉不纯,怎么,你家是有王位继承吗?”
“放肆!你怎么能这么对我们族长说话,按辈分来算,他是你的外公。”老头后面的黑衣男子怒道。
还是老熟人,那天在街上被季甜打了一顿,后面就再也没见了。
季甜扬着眉:“不好意思啊,我妈没告诉我还有维斯极洲这群穷亲戚,我外公家是华国大中洲的唐家,别什么人都想来跟我攀关系。”
这什么四大古武世家,说得好听就是不在乎名誉,过着隐世的生活,说难听点除了守着他们那些糟粕的文明什么也没有。
“你!”黑衣男子想上前动手。
被为首的老头拦住了。
“令牌是我们的传家宝,是不能动的东西,把令牌交出来,不然你的命也别想要了。”
数十把枪对准季甜。
季甜低头看着令牌,这里面承载了太多人的鲜血。
他们会在嫡系的女子在生命快枯竭的时候跟其他世家的嫡系联姻,每个女子都必须生下来两个孩子,女孩用来当血库,男孩传宗接代学习世家的武学。
如果乔露华不跑,等待她的就是被当货物一样送出去,生下来的孩子还要继续遭罪,一代又一代。
季甜伸手用力一掰,扬着一抹灿烂的笑:“那我就想看看你们要传家宝,还是更想要我的命。”
坚硬的令牌在她的手里一寸寸的弯曲。
为首老头冷汗流淌下来:“等一下!别动令牌,你想要什么?”
“放我们离开,不然我让这个令牌变成两半。”
为首老头在季甜那张脸上看了又看,最终妥协:“走吧。”
“族长!不能放她走!”
除了老头,所有人都持反对态度。
老头冷笑一声:“那你们把令牌完好无损的拿回来?”
众人不吭声,皆敌视的看着季甜。
唯独老头神色缓和:“走吧,我送你们出去。”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季甜发现他看的目光竟然带着隐藏的慈爱。
再回神,他还是严肃着一张脸。
季甜手里紧紧握着令牌,一路上都没什么阻碍,他们就是害怕令牌受到伤害。
季甜成功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