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夏天,雨豆大地从天上坠落下来,很快地上已经积了水,又流进了屋子里,天空之中电闪雷鸣,叫的人心慌,而我却在这时候出生。
我的父亲在我出生的那天晚上,十分着急,出门去请一个稳婆过来,
可因为天黑,天气又不好,不小心掉入了河中,过世了。
这是我长大之后在街坊之中听到的有关于我家的,关于我父亲的言语,
有关于此,我也问过我的母亲,
母亲却只怕我太伤心,只是说那些人都是胡诌出来的莫名东西,告我父亲出海经商去了,不日便可回来。
这句话听着不像是什么真话,不日是没有日子可以数的。
我也不刨根问底,只是要去找雨秋还有虾子两个玩伴去了。
“夏儿,出去玩的时候顺便捡几根木枝回来啊,
还有记得早点回来啊!”
我正要出去,没想到母亲眼神儿贼好使。
“哦哦,好的娘。”
雨秋虾子与我常在村子之外西南边树林子处见面,我过去时候,雨秋跟虾子在看着一个奇怪玩意儿。
见他们看着认真,我便有了吓他们一下的想法,结果倒是被虾子手中的玩意儿吓了一跳,
真的像是从前我们在田野里面扑着的蟋蟀,活灵活现的。
“虾子,你做得这个可真是像,我都不敢碰它。”
雨秋伸出去的手最后又是回撤了。
虾子挺了挺胸膛:
“没有关系,雨秋,它只是一个风筝而已,到时候你跟夏用线拉着它,我在后面跑。”
我跟雨秋举手表示赞同。
不过我们跑来跑去,那个蟋蟀风筝愣是没有起来,高飞上空。
我摸了摸额头上面的汗,虾子傻傻地笑着,我从中似乎看出来一点愧疚来。
我开始给他分析分析原因,
“虾子,今个儿没风,天上也蒙蒙的,估计要下雨了,我们先回去吧。”
我们三人达成了一致,
不过我们要捡上几根木枝当生火的,本来随便几根就好回去交差了,今天虾子非要挑上几根大一些的木材回去。
我们三个在树林子里面分散四处找着一些砍木的樵夫留下来稍微壮实一点的树枝,我陡然听见了一阵“呼呼”地声音,觉得地面都动了几下。
“啊!”
这是雨秋的声音。
我赶忙朝着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