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刘大夫救救我家霜霜。”
郁南伊说着,刘石药听下只点头:
“单单听着,无法判断,怕是要到您府上一趟,亲眼看看郁小姐才可判断。”
“这自然是可以的,那就有劳刘大夫了。”
“不知明天可否到府上?”
郁南伊站了起来,只点头说好,脸上虽然有些不喜之色,但是也没发作,只之后被人扶着走出了刘家药房的门。
“先生,这突来的病症怎么会到了年轻姑娘的身上,我倒觉得不该啊,应该是有什么诱发才对。”
刘石药笑着点头,似乎对我这样说有些满意。
“的确,万事结果事先肯定都是有起因的。”
刘石药微微侧了侧头:
“终究要到了跟前看到个人才能切实了解,不然妄自猜测,到时候也容易影响了证断。
丫头,你去帮我收拾收拾,明天的时候去趟向家看一看。”
我看向刘石药,他身上还有沾了泥点子的,
“先生,你将这外衣脱下,我给你一并洗了吧,不然叫人看见也不体面。”
刘石药听闻,眉眼尽是透着开心,站起来将外衣脱下,抖了抖:
“好好,丫头,给你。”
我扯了衣服过来,只去院子里面一块平时洗手的地儿用盆接了水,就洗了起来,之后我怕那衣服干的太慢,拿了熨斗烫了烫,之后就任它随风飘荡。
找到了一个药箱子,我就将几件用的东西全部收拾进去,终于忙完,我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石块卡着一样,躺在床上只睡的舒服极了。
第二天的时候,那日头散出来的光微弱,被几处飘着的淡淡云朵晕染了颜色,倒是好看,像是那墨水不小心跌在了白纸上。
鱼生牵出来马车,我跟刘石药就上了车,似乎刘石药没有睡好,我就跑到了外面跟鱼生坐在一处,跟他闲聊着,竟然碰到余萄,余萄从自己车上拿了几颗小果子朝着鱼生扔过来。
鱼生几下接住,分给了我一个,我吃了吃,有些发酸,叫我眼睛不由得挤了起来,
我估摸着自己脸上有些变形了。
鱼生看我这样,只嘲笑道:
“看你,这果子可没有这样酸的。”
说着鱼生自己也尝了一个,那脸上抽了一下,偏偏还撑着,笑着都让人看着难受。
“是不酸的吧!”
我说了句反话,鱼生也顺着我的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