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了一番,把面团抱在了怀里,面团倒是懒的不行啊,在火盆一旁躺了一天,却又躺下来睡觉了,成了整个圆滚滚地一团,像是个大毛圆球.
外面烟花还在继续着,我困意渐渐地深了,抱着面团慢慢地“呼呼呼”;睡起来了.
半夜间,面团在床上跑来跑去,我混混沌沌地将之又捉了过来了,四季这时候已经回来了,睡的很熟,口水都流了下来,
我拿了块布给她擦擦,之后困意又来了,就躺在枕头上睡起来了.
第二日起来的时候一道去饭堂,四季与我说道:
“夏姐姐,过几天好像是鱼生哥的成婚日子吧.我们又可以吃到了好吃的了.”
“对啊.”
又有好吃的了,真是太开心了,今早上的时候我们吃了一通饺子,之后就去药房帮忙去.
林宇奕朝着我走来:
“夏妹妹,你怎么这样困,是没有睡好吗?”
我努力眨了眨眼睛,与林宇奕笑说:
“哈哈哈,林哥,我其实也还好,就是昨日的时候玩的太疯了,今天都没缓过来.”
我只去看了看林宇奕,他手中有个药瓶子:
“林哥,我该是去安源那边送药了哈.”
林宇奕点了点头,将瓶子放到了我的桌上,随之笑着与我说:
“毕竟这时候是过节呢,我准备了一些吃食,你一道给她送过去吧.”
“嗯嗯,好.”
我点头,起身来,将瓶子抓到手上.
又跟林宇奕一道出了门,拿了装着吃食的盒子就出了门,外面好几家的店铺都关了门,来往的小贩很少,只是几个,大概都是回家去了.
忽地这样想着,叫我伤感,周遭冷得不行,我拿着盒子,走的步子也紧了一些.
敲了敲安源的门,开门的不是墨水了,那人问我:
“你是谁啊?来这干什么的。”
我笑着与那人说话:
“我叫刘夏,是来给临山先生送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