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也回一个,他就跟我说话: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呃……刘夏.”
“你是那位刘大夫的妹妹吗?”
我,刘石药,虽然刘老爷给了我定亲礼,可是如今却还不是明媒正娶的,若我说自己是刘石药的妻子,实在是让我脸红的事情,我给了傅允一个不大确定的答案:
“不是,不是吧?”
“那是女儿?”
傅允脸上露出来奇特的神情,我只回答:
“不是,什么也不是.”
傅允大概是瞧出来了我的恼意,之后也不说话了,我看他,好阴沉,只闭眼,马车很快就进了那个镇子里了.
“傅公子,你家在哪边?”
傅允挑了帘子,说道
“再左转,往前走十道门就到了.”
我也挑了挑帘子,去看,倒觉得这是悠悠长长的巷子.
下了马车,傅允拿钥匙开了门,推门而进,有三处屋子,还有养鸡鸭的篱笆,一旁是个花圃,有松过土的痕迹,门口有几个花盆,伸出来了嫩芽,
小小的院落,也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不过,似乎与傅允这个人不相称.
傅允推开了其中一间屋子的门,叫我跟刘石药坐下,给我们拿了茶水来叫我们喝.
“傅公子,还是不用忙了,我先给你看看你身上中的毒吧.”
“好.”
刘石药给傅允看病,我去看这间屋子,有一处贴着一张“喜”字,不过已经退了色,与墙已经浑然一色,只是周围的轮廓勉强辨认.
傅允是否还有夫人在呢?我想着.
听得刘石药与傅允说:
“你的毒是不是在五六年前中的.”
傅允点点头.
“是否有人为你解了之后,你还是继续服了那毒药.”
傅允看着刘石药一怔,最后只点点头,看着似乎有些坦诚的说:
“实话说的话,其实我是自愿吃的这毒药,每日少量.”
我心中惊骇,傅允是自己每天自己吃点毒药?难道他疯了吗?
还是他的话我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