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感总叫我要退上几步,仿佛看他就会有人在我背后来上一支冷箭,比之凌虹甚之又甚。
“虹儿,虹儿近来一些日子有没有与你说些什么?”
我想了想,只说:
“她说她不想你恨她,你一恨她她会就想自杀,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她就走了。”
好像印象中是这么个意思,只又赶紧与傅允说道:
“刚才她才走,你去找她或许能找到她的。”
傅允没动,看着更加落寞而又有些颓然,只喃喃自语:
“我恨她?我怎么会恨她?”
这话与我讲是无用的,需是与凌虹说说才好,
我只催促傅允:
“快些再去找她吧!或许一切说明白了也好些。”
傅允只又拿起来了刚才凌虹给他留下的那张纸,念了念:
“爱而生怖,怖而生恨,
吾为爱迷失,怖恨二者皆有.
日久而后渐明朗,不如此生行迹江湖,二者全抛得一快字.
阿允,江湖不见,莫寻.”
傅允紧紧地盯着那张纸,似乎看着那张纸就能够把凌虹给看出来,只是自语:
“莫寻?莫寻……”
将那张纸收了,也与我什么也不说了,自己进了自己在的那间屋子。
我害怕他要像凌虹说的冉香想不开了断自己,未免他出事,我快步走到了刘石药的那间屋子:
“先生,傅公子不大好,要不看着他些?”
刘石药听闻,将外衣穿好就出来,只看见这样的一副场景。
一个人在小小的屋子里来来回回,找寻着不知道什么东西,听得的声音是
“咣啷咣啷”地,最后将找出来的东西全部放到了一张布上,之后又全部都包了起来。
静静地坐在床上,一只手搭在了那堆东西上,就好像他的精力全没了,
他的魂魄被勾走了。
刘石药在我耳边说:
“丫头,去做些白粥出来吧,也是有些饿了,吃些东西说不定会好些。”
我点点头,说了句“好”。
我转身就去了灶台处,烧了火,滚烫了锅里的水,下锅没一会儿我就闻到了米粒本身的香甜味道,拿了三个碗,全部盛满,放到盘子里就走到了傅允的门前。
端着先是给了刘石药一碗,之后慢慢走进那屋子里,递给傅允:
“喝一碗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