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婚约定会有什么不足与外人道的,我看着施晓霖磨磨唧唧,对这个约定不大想说的样子,我也就不想再强求他了。
却是之后听见施晓霖的声音:
“当初,可怡的父亲,跟我的爹爹喝酒聊天,正巧当时我母亲还有可怡的母亲都怀了孩子,就定下来了娃娃亲。
可是醉酒的时候可怡的父亲说,他老来得子,不论男女,我家的,一定要去他家里面去。
我爹糊涂地就答应了,可我好歹是市乐城城主的儿子,怎么能顺着这样的要求呢?就这样以耽搁,也就好几年过去了。
谁知道,你们来了市乐城,我见到了陵可怡,我跟刘大夫问了问,我就知道了她就是我的未婚妻,因而我与家中的父母商量,与你们一起出来,到了陵家.”
听着,这好像是入赘的意思?
我好奇地问:
“所以,你现在是答应了.”
施晓霖摇了摇头:
“不,万事总归会有一个折中的法子,所以,我想,与陵家商量商量,到了最后也能促成这桩婚事.”
万事都是好商量嘛,听着施晓霖跟我说前后始末,以及后面的做法,这不免是个好趋向.
可,施晓霖是不是忽视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虽然如此,但是陵可怡似乎对你的讨厌多些,她不喜欢你,所以最后陵家二老可能会跟你说取消这婚事的.”
施晓霖斜眼看了看我,最后转过身去:
“你怎么可能会比我明白其中内情.”
瞧着施晓霖如此,我作势要把门关上:
“既然我不明白,那就不帮你了.”
“诶,刘夏,等等,虽然你不明白,但是现在你把陵可怡约到了越山亭去,说不定很快你就会明白了,
而且我到时候回了市乐城,送你酒怎么样?”
“要先生喜欢的酒.”
我将门再次拉开,与施晓霖互笑,算是达成一致.
天边晕染了一圈一圈的昏黄.
我去找陵可怡去了,推开了屋门,就见到了陵可怡低垂着头,我有些好奇:
“陵可怡,你在干嘛?”
走近一看,陵可怡正拿着一个绣棚,上面是红色的布,有很多地方被挑起来了线头,应该是被陵可怡右手上拿的针扎的.
“没什么.”
陵可怡把手上的东西放到了一旁,瞧着我:
“刘夏,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