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王爷一直把这事儿算在我家王爷的头上,一直找我家王爷的麻烦,这次阻挠进城并没有达成所愿,却转了念头在王妃身上。
这件事也是属下失职了。”
那暗卫说着话,可是下一遭却摸上了我手中那把刀的刀锋,与我笑了笑:
“夏大夫,忠王府已经到了,这要命的刀还是快些放下为好。”
我将刀收回,给他歉意一笑:
“路上劳烦,多有得罪了!”
“不敢!”
那人赶紧跳下马车,倏忽之间就没人影了。
这暗卫也是十分惜命了。
想想刚才的时候他与我扯那些话,该是怕我手中抖抖,把他命给要了。
我进马车去看,没成想有个身影更快,若非我扶了马车一把,就要掉下去。
“公主!你没事儿吧!”
“姜兆,放心,我没事儿!”
听如此,我跳下去马车,看着姜兆将西芳扶着走出来。
“阿夏。”
西芳将我拉着,看了好半晌,眼里泪花闪闪:
“这次多亏你了,幸好你没有事情!”
我与西芳笑了笑,摇摇头。
我们就朝那忠王府之中走过去,可是却没有见到萧衷,西芳这次处境这般危险,萧衷比姜兆慢了好几步,不知干什么事情去了!
“姜兆,这次真的是吓死人了!
你去弄点茶水茶点过来,吃点东西叫夏大夫压压惊!”
听西芳这样说道,我只点头同意。
这时候秋意微微发着凉意,坐在亭子上喝上两口茶吃两口点心,看着这王府之中景色倒也是可以将人心中那些泛起来一层层的波浪给平息下去。
与西芳正闲谈着,阿穆与萧宏睿走了过来,手中拿着一卷纸张,上面的有着点点墨迹。
“娘,你看,这是宏睿哥哥教我画下的画儿。”
阿穆极是骄傲的模样,而萧宏睿则是立在一旁,笑呵呵的,似乎对于这教给阿穆的这幅画胸有成竹。
这倒是叫我对于阿穆所画的更加兴趣浓厚了起来,不过阿穆似乎知道我心中急切,那小手只慢慢地将那画卷打了开来:
原是一幅竹子图。
去看那整张纸上留白多些,却是恰到好处,正好叫那在纸上的竹子舒展开开来,片片叶子随着这时起来的一阵秋风仿若就要动了起来。
虽然不见能得来百家之长,但是这时候眼看着这灵动之感也是极其吸了眼的。
“阿穆画的可真是好!”
西芳这个时候说道,我点头附和着:
“也是小睿教的好!”
“这里可是比起来画技来了?”
这是萧衷的声音,可见其心情是很好的。
“是阿夏的孩子阿穆画了一幅画,真是灵动呢!”
一旁的萧衷微微笑着看了看西芳,点了点头:
“好了,你们两个自己去玩一会儿去吧!”
两个孩子一起点了点头,就拉着手到另外一处去玩耍去了。
“阿衷,你看咱家宏睿跟阿夏的孩子玩的真是开心呢!
阿夏!不如我们两家结个亲吧!”
我听见西芳这样一说,心里一顿:
“阿穆!她终究年龄还小着呢!等她长大了之后看看她自己到底是否愿意比较好!”
“这倒也是,全部都是要看孩子自己的意思了。”
听西芳这么一说我才放心下来,从前我到了叶家一趟,每日那些真是叫我无暇应付。
而那次与姑晨一起,那听到的那些隐秘话语,我也可知道这皇家之中的事情是不简单的!
阿穆还是不要掺和进去才好。
跟西芳又说了一会儿话之后,天色已经发黑了,我回去屋子的时候,阿穆已经呼呼睡起来了。
今日这件事情倒是给我一个警觉,或许我可以去打来一样小巧的暗器过来,上面淬些毒,以后也可作为防身之用,
给予玉贝一个,叫她日后遇到什么恶人可以拿来去用。
还有西芳,她在这里还真的是危机重重。
这样想着,我第二日的时候就去找了阙五:
“上京城之中有没有好一些的兵器铺子!”
“是有的!”
“你现在也是想要买来兵器了?”
“出门在外的总归是要有点能傍身的兵器才好,不然总感觉自己的、命在别人的手里!”
“哈哈,这似乎说的也没错!”
我跟阙五两人上街去,一同到阙五所说的兵器铺子去。
路上也就随意闲聊了起来,阙五只问我:
“夏,你知道吗?昨天这上京城之中发生了一件大事儿?”
我听到阙五这样说,我也就想起昨日刺杀的事,因为怕阙五和玉贝两人担心,我就将此事隐蔽下来,没想到阙五消息很是灵通嘛!
“没想到你已经知道了!昨日的时候我跟西芳出门去,那刺客出现的没由来,虽是十分凶险,但是我也没事儿的!
不告诉你,也是怕你担心!”
没想到阙五脸上却是浮现了惊吓,只看着我:
“昨日你们经历了刺杀?”
“嗯,你不知道?”
看来阙五跟我说的不是一件事情。
看着阙五一脸关切,还是继续问我,我赶紧将话头调了方向:
“昨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哦!你还记得我们到上京城的时候,许多马车将路都堵的都进不了城吗?做这件事的就是那小王爷了。
能做出这事儿来却不被牵连,除了皇上的宠溺之外,那小王爷的依附也是很多,朝中势力可见一斑。”
阙五说着说着给我分析起来局势,我将之打断:
“好了,阙五,你还是说一说到底上京城之中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那小王爷死了!”
“死了?”
“现在好多人都说是忠王动的手,毕竟之前有被拦上京城外的事!”
阙五这样说,叫我想起昨日暗卫跟我说的话,前有上京城外拦路挑逗,后有对自己妻子的刺杀。
我思想着,
萧衷对于西芳十分疼爱的紧,没道理昨天回来的慢了一步,而且心情竟然还很不错。
阙五所说的也是属实的,不过让人没有想到的一件事就是,萧衷竟然下手这么快准狠。
实在不是一个好惹的角色。
“到了!这家铺子做出来的兵器都是极好的!”
我跟阙五两人一起进去兵器铺子,见了老板我直接就问:
“可否做出来那小巧便携,却是用起来灵敏的暗器!里面放置的暗器是针!”
“可以!”
我说的这样笼统没想到老板这么快就答应了下来了,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真叫人有些不可置信,我看了看阙五,阙五却给了我一个肯定的笑容。
我才安心下来,把定金交付了之后,我与阙五出了门:
“我还记得上京城外乱葬岗处,有种毒草,我想要去采来用到我这暗器上面来。
这须得劳烦你与我走一趟,费费眼神儿帮我找找了!”
“哈哈哈,那处可是我唯一一件又倒霉又糗的经历了!”
我听到阙五这样跟我说,料想他不想再去一趟回想那事儿了,
不过哪里知道阙五跟我说:
“不过看在你与我相处多年的情意上,对我这么客气的份上,那我就去吧!哈哈!”
我笑笑,只摆出来一副客气极致的样子:
“那就真的可是劳烦了!”
这话说完,我陡然间觉得,我两人客气如此,好似唱戏一般!
阙五或许也是有察觉,我们两人就是哈哈笑起来。
转身就要一起出城门外,却听到了一道声音:
“刘夏!”
这次我听出来了,是那叶抉兴的声音,我感觉整个身体就是冷了下来,转头去看那来人叶抉兴:
“是叶将军啊!不知道您是有何贵干呢?”
叶抉兴嘴角却露出来了笑意:
“我一直以为你死在了那次的大火之中!”
“什么大火?”
那大火我当然知道,那是我的脱身之计,不过此刻我只是故作疑惑。
“有些事情我们都是心知肚明的,不是吗?”
叶抉兴依旧看着我,他眼中有种笃定,仿若是对于已经确认了我的身份的自信。
我笑了笑,摇摇头,不想再要与叶抉兴说话,看了阙五一眼:
“阙五,我们还是赶紧出城去!不然到时候金乌落了山,上京城门都要关了。”
我虽然不理叶抉兴,可是叶抉兴却很难缠,追了上来:
“刘夏!”
我冷笑:
“叶将军,你这口口声声的叫我刘夏,说着些我并不明白的话语!真叫我糊涂。”
我转而又去看向叶抉兴,直盯着他:
“叶将军,你该是有什么事情?
不如直接就说出来吧!这样顾左右而言他,说着一些言不由衷的话,真是叫我好生的糊涂啊!”
“我……”
叶抉兴没有再说一句话,我只跟阙五快步走向上京城的城门处。
一直走啊走,总算到了乱葬岗附近,我找到了我要的在暗器上面淬的毒草,只跟阙五说道:
“我要找的就是这株毒草,不过一会儿拿的时候,必须拿着它的根部,因为它的叶片毒性很大,尽量避开!”
阙五点头,却眼睛看向我的身后,那叶抉兴还没走!
我挥挥手:
“他可能疯了吧!不用管他,眼下还是将毒草采来要紧!”
我将毒草递给阙五,阙五就开始在一群杂草之中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