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的余缺,却忽然换了个方向,逆行的朝着族中的某地奔去。
其他人注意到他的动作,当即就出声叫道:
“祠堂不在那边!”
“晓得,还有个人,也得去祠堂。”余缺头也不回的,声色平静。
三个伏家的叔辈瞧见,他们眉头皱起,商量了一番,并没有再喝止余缺,而是派出了一人,对方身上灰气涌动,也跟着余缺奔去。
仅仅三刻钟后。
一座飞檐斗拱的伏家祠堂,便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
眼下天黑,大多数人已经是吃完晚饭,但是距离深夜又早。
族人们正是最不忙的时间,因此除去余缺家所在的楼栋,其他的伏家族人们也都纷纷赶过来看热闹了。
“拍花子,叫花子,又穷又破讨饭吃!”
祠堂外面还有小儿起哄的唱着临时编的童谣:“你拍我我拍你,打死一个拍花子。”
但和祠堂外面的哄笑不同,祠堂当中的气氛却有些沉重。
拍花婆子和小伏缘在早一刻多钟就都到了祠堂中,都被祠堂中的人问了一圈。
其中那婆子被余缺拷打过,现在都无须伏氏族人们费什么力,一五一十的就都张口说了出来。小伏缘经过爹娘、姐姐的安抚,也是情绪稳定,将自己今天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可以说今夜的事情,差不多已经是水落石出,只需要再找一人来对歭即可。
祠堂当中的众人,此刻正是面色阴沉的等着。
突然,砰的一声响!
有一道瘦小的身影闷哼着,被人提着,从祠堂外直接一把扔进了祠堂中。
祠堂内众人的目光看过去,顿时交头接耳、口中议论不停:“是十七叔的崽儿。”
“小十七来了。”
“看来是被余缺那小子抓过来的,难怪他带回来拍花的婆子后,非要将婆子关在屋子里,自己先拷问一番。”
紧随着那瘦小身影走入祠堂的,正是余缺以及几个跟随着他一起的伏氏族人。
余缺站在祠堂中,他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堂中众人。
其目光在祠堂正中央的一中年书生的男子身上,略微停留了一些,然后就朝着众人拱手:“诸位叔伯婶婶,今夜辛苦大家前来了。”
客气的见礼一番,余缺朝着那中年书生道:“族长,小家贼我也带来了,还请族长示下。”
余缺的话说完,不等那伏氏现任族长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