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有反悔的资本!”宫雪苑骄傲惯了,这次真的没那么好哄,“追我的人排到五环外了!我现在要重新考虑跟你的婚姻!因为我很怀疑你对婚姻的忠诚……”
“你很在意忠诚?”商遇城忽然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那你怎么不问问我,在不在意?”
宫雪苑愣住,像一只漂亮的呆头鹅。
心生寒意,面露惶恐。
“这就怕了?”商遇城揽过她的后脑勺,低头在宫雪苑的轻吻一下她的发顶,“那以后乖点,嗯?”
宫雪苑依靠在商遇城温热的怀里,却没有以往的那种安全感,茫然到连刚才争执的话题都忘了。
商遇城这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自己的那些事了吗?
可他竟然沉得住气一直不问,是真的爱她爱到不计较,还是因为不在乎?
……
梁矜上走出来的时候,正好看到两人在夕阳下相拥的唯美画面。
看来是和好了。
她收回视线往外走,商锦书在花园的另一头等着她。
“梁小姐,真的对不起。我母亲没有为难你吧?”
梁矜上摇摇头,认真地跟她告别。
“哎!等等……”商锦书道,“我之前给你俩画了副画,本来是想当做……礼物送给你的。”
她把结婚两个字吞了下去。
原本这次就是为了商傲儿的生日和商遇城的婚礼,才选择这时候回国开画展。
没想到婚礼是有的,但新娘不是她以为的那个人。
商锦书其实还是不明白。
明明商遇城当着自己的面,连从未离身过的玉都挂到了梁矜上的脖子上。
哪怕梁矜上不懂,但她作为商家人不会不懂——商遇城不是会冲动的人,这就是许诺终身的意思。
怎么一转头就要和宫家联姻了?
梁矜上没有再和她多说什么,不愿意接受那副价值六位数的画。
如果今天没有商锦书,梁矜上不用回想起那么多不愿意想起来的东西。
半年前她用打掉孩子的方式,狠狠刺痛了商遇城,这个一向冷静的男人将一整个病房砸得跟台风过境似的,而后对她说了“滚!”
但那是她走投无路打的“七伤拳”。
先伤己,再伤人。她也很痛的。
……
梁矜上如果不是看到本地新闻上那条“某酒吧遭恶意寻衅滋事,多次打砸”,都不知道粉毛这几天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