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之间从没谈起过,梁矜上更是没有让商遇城知道,在那个角落里,她曾听到他称呼她为“劳改犯的女儿”。
她独自一人咀嚼这个名号给她带来的噬心之苦,独自决然离开。
“商先生,我想让他们两个付出代价,是因为我们有旧恨。如果你对这个有兴趣,我可以详细地讲给你听。”梁矜上顿了一会儿,没等到商遇城的回应。
想他大概不会对她过往的遭遇有半分同情,梁矜上也就没有自讨没趣地多说。
“你的确没有义务保护我,那我也不能保证自己在遇到危险的时候,会不会说些不该说的话。”
梁矜上不知道商遇城早就清楚宫雪苑的那些事,心里还觉得他未免太平静了。
一个男人连绿云盖顶都能喜怒不形于色,那他说好听点就是深沉,说难听点大概就是某种情感钝化症。
但是她确信,商遇城再不同于常人,也肯定没有家丑外扬的癖好。
所以已经是在赤裸裸地威胁。
商遇城眉峰微挑,冷冷地打量了她一会儿。
为了和她少些牵扯,他还是秉持着跟她“钱货两讫”的原则,答应了梁矜上这个小得几乎不能算要求的要求。
梁矜上不知道是不是太缺乏安全感,催着商遇城立刻就把保镖的事安排好。
时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但是给总裁做助理的人是没有人权的,在接到商遇城的电话后,助理先生表示明天保镖会按时达到梁矜上说的那两个地点。
“把你手头上所有视频都删掉。”商遇城最后说道,“如果有一天泄露出去,我就找你一个人。”
梁矜上点点头,十分顺和地答应了他。
而后,商遇城就对她下了逐客令。
“不行……”梁矜上有点卖可怜的意思,“我来你这里就被人跟踪了,今天晚上我能不能在你家住一晚?”
商遇城想到外面还有两个,今天晚上他家热闹得跟酒店一样。
除了两间客房,他家里其他房间都改成了功能室。
“他们两个,你是打算跟谁住一间?还是……”他眯着眼睛看她,“觉得自己条件提少了,想到我身上讨点好处?”
他慵懒地靠在床头,尽管面容凉薄,但还是男色惊人。
所谓讨好处是什么,当然不言而喻。
梁矜上想到浴室里两人的接触,这人占完实质便宜还要占口头便宜!
但她现在不能得罪他,语气更加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