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了十年。今年已经是第九年了。
“尚工。”梁矜上在背后轻轻地叫了梁矜上的名字一声,“这里的扭矩不对,边梁和斜拉杆的长度不匹配的。”
尚一鸣算是梁矜上所在小组的一个头头,梁矜上发现问题只能先跟他汇报。
梁矜上看图不需要电脑里的受力模型,直接动手在白纸上拉线,堪比电脑画图。
她标了几个参数,把纸递给尚一鸣,示意他看。
谁知尚一鸣只是把她给的纸压到资料下面,看都没看。
等会议中途休息的时候,梁矜上直接问尚一鸣,为什么不重视自己发现的问题。
“你以为甲方那边的负责人看不出来吗,就你梁矜上是学过力学的?”尚一鸣单独面对梁矜上的时候总是忍不住阴阳怪气的,“这里考虑的是雨棚外观的美观性能,虽然边梁是不太够,但是受力和变形都没问题。”
梁矜上对他的语气免疫,公事公办地交流,“不可能没问题!数据改变一厘米,所有的参数都要重新调整,怎么能算极限值?”
尚一鸣却不想跟她谈这个。
像这种项目会议,要翻来覆去地开几十遍,他根本懒得去插手这一次的会议讨论结果。
最近梁矜上上下班都有人接送,尚一鸣跟踪计划已经很久没实行了。
梁矜上看出了尚一鸣的态度,也果断道:“行,我直接跟袁所谈。”
尽管上一次误接电话的乌龙闹出来,梁矜上对跟袁熙打电话有了点心理阴影。
她摸出手机,正要给袁熙拨电话,谁知尚一鸣却把她的手机抢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