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泉为了证明真实性,还当着记者的面打给了商遇城,打开公放,又把记者的疑问抛给商遇城。
商遇城要是会好好回答问题,那就不是他了。
“乐泉,你要这么喜欢把自己的私事放大给无聊的人看……”商遇城的声音透过电流,却不掩盛气凌人,“下次少凑我的热闹。”
说完,他就把电话撂了。
梁矜上听完的第一反应,哦,原来这个男人只要不是她打的电话,接的是很及时的。
而在场的记者,也已经完全从他的这句话里领会到了——商遇城那晚真的是跟乐泉在一起。
记者散去后,乐泉也转身就走。
梁矜上追了两步,小声地叫她的名字,“乐泉……”
“别这么看着我,我不是为了你。”乐泉看也不看她,“最近两家合作,我拉近跟商遇城的关系,只是听从家里的吩咐而已。”
梁矜上无言以对,喉间发酸。
乐泉走得一点不拖泥带水。
她这个人就是这样。
来也从容,去也洒脱,爱恨都随心。
梁矜上想起南意还在包厢里,只能先转身去看她的状况。
尚一鸣已经不知什么时候走了,只剩下南意一个人坐在那里。
单人沙发椅,她坐着空荡荡的。
梁矜上叫了她一声。
南意表情怪异,“你现在叫梁矜上?”
“嗯……我跟梁西洲……”
“不想听。”南意打断了她。
声音很轻,但在梁矜上这里很奏效,她立即闭嘴。
南意上下打量了她一番,“梁矜上,梁矜上……你现在过得很不错,气质真好,工作也体面。”
话是好话,梁矜上却一点笑不出来。
她过得好,但南意过得一点也不好。
一个人如果瘦成南意这样,不是身体很不好、就是心灵有负累,或者两者兼有。
“南意,我……我去找过你很多次……我以为你离开锦城了。每个月给你打的钱,你、你收到了吗?”
哪怕是本科期间,梁矜上所有打工来的收入,一半留给梁西洲治病,一半都汇到当年南意母亲给她的账号里。
南意挑了挑眉,像是不知道这件事。
但她也不是很在乎,点点头,就要离开。
她走路轻飘飘的,梁矜上很想拉住她,怕她什么时候就飘走了。
但她没有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