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下子又成了“手机支架兼人肉沙发垫”?
幸亏电话很快就讲完了,梁矜上没好气地说自己要去休息了。
商遇城没道理让自己饿肚子,“去给我做顿饭,抵一个月房租。”
“房租?”梁矜上愕然,“为什么我要给房租?”
不是他硬押着她住在这里的吗?
商遇城:“你是我什么人,这么理所当然地住我房子不给房租?”
他最近经常把类似的问题挂在嘴边,无非是想逼她承认他的身份。
梁矜上却道:“我不会在你这儿住一个月的,我很快就会找好房子搬出去。”
“为什么要搬出去?”
梁矜上顺手捡他的话反问,“我是你什么人,要一直住在你房子里?”
看到商遇城眼底星星点点的笑意,她才意识到这好像是自投罗网送上去给他占便宜。
“我不是……”
商遇城没给她机会把话说完,掂了掂自己的腿,“坐膝盖头子,还能是什么人?”
“……”再不刹车,话头就要朝调情的方向一百八十迈上高速了。
梁矜上脸皮没那么厚,人在屋檐下,还是去给他做了顿饭。
做完饭,她就回了房间,洗澡。
刚把头发冲洗干净,打上沐浴泡,浴室门就被敲响了。
梁矜上心一紧,她这才住了三天,商遇城就藏不住他禽兽的那面了么?
她迅速抓一块浴巾挡住自己,“你做什么?”
商遇城:“问你件事?”
“什么事这么急,不能等我出去再问么?”
“不能。”
“……你问。”
商遇城语气如常地问道:“下周就是你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就这么个问题,为什么不能等她出去再问?
梁矜上没好气,“不用礼物,我不过生日。”
这不是客套话,自从陆柔跳楼以后,就再没有人给梁矜上过过生日。
梁家不是对她不好,但这么多让人喘不过气的事,谁还能记得梁矜上的生日?
隔着浴室半透明的门,商遇城颀长的身影却没有离开,“告诉我,想要什么礼物。”
“真的没有想要的!”梁矜上身上还带着泡泡,现在只想冲澡。
“要么你自己告诉我,要么我进来问你。”商遇城的手放到了门把上,“如果我进来了,看到你没穿衣服,就默认你在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