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应该懂得适可而止。”
梁矜上听到“适可而止”四个字,苍白的脸上终于露出一点笑意。
虽然那笑意讥讽十足。
“原来你现在是在客气吗?那可真是我们梁家的福气!”
商遇城面沉如水地看着她。
他手掌的伤处还在突突跳着痛,虽然他是个男人没那么怕痛,但痛觉神经却是真实在工作的。
这个女人似乎丝毫没有因为他救她而受伤这件事,有过一点该表示的态度。
更别说,他们现在还是恋人关系。
“你再不下来,我直接把费用续到五十年之后。”商遇城淡漠至极地说道,“那你确实应该好好看看他,估计是这辈子最后一眼了。”
梁矜上倏地站起来。
那种无力感与压迫感,她的感受,比起被打了镇定剂的梁西洲,又好到哪里去?
梁矜上下车,救护车当着她的面呼啸而去。
小王举着伞,恨不得自己是隐身的。
但他们两个又站得太远,替这个打了伞,另一个就要站在雨中。
“商总……”
商遇城令道:“把伞给她。”
小王虽然担心商遇城的伤口淋雨,但老板的话不能不听。
幸亏商遇城没有演苦情戏的打算,梁矜上接过伞后,他就转身上了车。
“给你一晚上想清楚,去找梁西洲,还是来找我。”商遇城侧脸沉静,永远是那副唯他独尊的气势,“这是一道单选题。”
梁矜上在雨里站得笔直。
黑色的宾利绝尘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