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好解释的?
朋友之间送礼物。
把晁荆玉的话,加工一下,就是两个同样在自己事业领域内有梦想的人,相互交换一下喜悦和荣誉。
无关风月。
商遇城要是不提还好,他一提,梁矜上就想到温居宴那天跟他发生的过节。
她忍不住挑了挑眉,“这是晁荆玉在我乔迁新家那天送我的礼物。这次要不是南文谦为难我,我都还在误会是你送的。商遇城,你当时还是我的正牌男友吧,怎么不检讨检讨,自己那天是怎么散德行的?”
“当时的男友?”商遇城玩味地重复了一下。
“嗯,当时。”梁矜上用同样似笑非笑的表情回敬他,“有什么问题?”
他最近的表现,除了今天神兵天降,算是帮了她一把。
其他的,有什么表现突出的地方,值得她无条件跟他复合的吗?
“没问题。”商遇城凉飕飕地扔下一句,径自去拉驾驶室的门。
梁矜上跟着上车,问他,“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如果南文谦拿不回我的立雕,你能带我去一趟钟家吗?”
商遇城轻嗤一声,“不合适吧?”
“为什么不合适?”梁矜上忍不住发散思维,“你跟钟家有过节?”
商遇城刻薄道:“它也配?”
钟家要跟商家产生过节,那属于跨阶级碰瓷。
梁矜上此时必须得承认,商遇城就算哪儿哪儿都不好,也不能否认他的出身就是一张王牌。
只要他肯出面,什么人家敢霸着自己的东西不还?
梁矜上巴巴地看了他一会儿,但商遇城格外“专注”地开车,连一个眼风都没给她。
她只好再问一遍,“行吗?”
商遇城这次淡淡地看她一眼,“这事是‘非男友’该尽的义务吗?”
语气倒是不严重,甚至有两分调侃。
但这其中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或者说,是想借此逼迫她“承认”恋爱关系的意图很明显。
梁矜上被噎了一口气。
她刚刚不肯承认商遇城是男友的话,自然是半赌气半认真的。
在一起短短十天,就有那么多无法掩盖的问题。
她提出了分手。
他虽然表面上做出了挽回的举动,但他有实际上付诸行动,去解决那些产生矛盾的根源吗?
没有。
所以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