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反馈给了他。
“患者身上有许多擦淤伤和细碎的暴露伤口,只能间接证明确实受到过暴力对待。……她受到侵犯的部位,拖了这么多天,已经很难提取直接证据了。但依据她的精神状态,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是遭受了非常暴力的……”
妇科主任没再说下去,但那凝重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晁荆玉的手撑在扶栏上,结实的小臂上青筋暴起,猝然捏紧拳头,转身汹汹地似乎要去寻人。
却被妇科主任叫住了,“哎,荆玉!里面那个姑娘是你的什么人?她现在挂上了营养液,大概很快就会醒来。这个时候,应该是她最需要亲近人在身边的时候,你别走了。”
就在这时,商遇城的电话再度打进来。
他,才是目前梁矜上“最亲近”的人。
更何况,像商遇城这样锲而不舍地打电话,很可能是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晁荆玉按下通话键,仰起头顶在墙上,沉着嗓子,“遇城。”
这是商遇城登机前的最后一通电话。
原本没奢望它会被人接起。
在接通的那一刻,他一直悬着的心脏刚落下一点,却在听到晁荆玉说话的语气时,下落的速度猝然加速。
仿佛坐上了失重的电梯。
“她出什么事了?”商遇城冷静地问道。
晁荆玉喉结动了动,面对自小无话不说的兄弟,第一次有了词穷的时候。
他半天才知道自己的声音,“遇城,不管你在哪里,快点回来……你快回来吧!”
“砰!”
失重的电梯终于触底。
带来的却是死亡一般的疼痛。